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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等候多時的宋戍見著黎若寶,便俯身見禮,黎若寶扶起了他道“你姐姐如今還好吧?”
“託郡主的福,在京上安家了,如今做些小生意,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也算安穩。郡主放心,你送來訊息讓我辦的事已妥。那女子是逸榮城的死囚,得知家裡安頓好後便同意了。只是郡主如何確認這常蓉娘案子難翻?”宋戍拉低草帽,時刻注意著四周是否有人走動。
“這事我不好多說,過幾日判決下來你就知道了。但是宋戍,你想好了幫我了嗎?”黎若寶拉宋戍下水也屬無奈,那畢竟是武帝眼皮子底下的大獄,若無宋戍,她也許要多費些功夫。
怕的便是時間不多,武帝會盡早結案,容不得有心人插手,她恐生變故。
“若不是郡主,姐姐如今豈能安然?宋戍無悔,待那女子到了,您的人便可將她改頭換面,替代常姑娘。”宋戍家的長生牌位還在供著,他也是來了京上才知道黎回乾就是文帝。
雖然京上的人都傳言說黎若寶是薄情寡義的人,但他知道她不是。
“辛苦你了,事後必有重謝。”
“不,我姐弟二人願意無償為郡主辦任何事。”
“你必須收,一碼歸一碼。我走了,一晚上的折騰困死了。”黎若寶拍了拍他寬厚的肩,打著哈欠轉身離開。宋戍也隨即消失於夜幕之中。
黎若寶正準備回房,就看見寧餘意在向她招手“寶寶,你這麼早起?快來吃早膳。”
看來寧餘意把她當成是剛起來了,她也只好陪寧餘意吃。
黎若寶舀起一勺粥,問她道“阿意,假若一日你發現寧媽媽不滿一心一謹了,想將她二人換掉,用了卑劣的手段,例如栽贓。你會如何?”
寧餘意不假思索道“我娘不會這樣啊。”
“倘若會呢,人都是會變的。”
“那是我娘,我與她之前連著血緣。我會先試著勸說,若她不聽執意要這樣,那我只能安置好被解僱的一心一謹,讓她們離了我也無憂,不枉與我主僕一場。”寧餘意說完,一旁的一心一謹臉色驟變,以為話裡是否有什麼玄機,可又不敢問,但細想又覺得如果真是說自己,也不會當著面說。
“若一心一謹會死呢?”黎若寶話畢,二人臉色煞白。
“不是栽贓嗎?還牽涉了人命?”寧餘意知道她是說笑,可不知她為何有此一問。
“假設而已,無事了。吃飽又有睏意了,我進去再睡會兒。”黎若寶只是應付地吃了些,伸了伸懶腰對身後的人說道“將離,替我與師父說延遲兩個時辰。”
“是。”
回房後黎若寶一合上眼皮便沉沉睡去,待醒來時簡單洗漱就去找了區犁。區犁見了她稍稍有些出乎意料“你不是說遲兩個時辰來嗎?這才一個時辰。”
黎若寶一頓,怪不得方才醒來將離看她的眼神如此怪異。她還以為自己睡了許久......
奇怪的是,此刻精神飽滿,不止今日,近日她的覺都少,可只要睡了,醒來便精神,不論多久也是如此。她猜測許是多年來服用丹藥的關係,並未深想。
黎若寶隨即對區犁道“不能讓師父久等啊,課業不可廢。”
二人照常在藥庫上課,區犁給她講了一陣毒理後便讓她去抓藥配製。自區犁來了之後,讓阿坨尋了許多製毒的藥材回來,連難尋的也在藥庫中可尋。
“京上出了單大案,你有聽聞嗎?”區犁不知為何忽然一問。
“可是常徐兩家一案?”黎若寶低頭倒騰手中藥材,並未停下。
“正是,這其中定有武帝使壞,他就見不得別人安生,單看他多次阻撓我來找你就知道。這常太傅腦子不夠用,怕是救不到女兒了。”區犁在藥庫裡來回踱步,好似真的在仔細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