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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她不就想做孤兒媳嗎?便先應了她,反正孤就一直不立太子。若長生藥練成,孤還要什麼兒子?你看好樗裡荇荇,繼續打探權符下落。”武帝打得一手好算盤,就連藥也是找黎若寶試藥。
“是。”其一覺得長生是遙不可及之事,偏武帝執著。
武帝又問他道“其一,你覺得這樗裡荇荇容貌如何,與京上那些貴女相比?”
其一如實回答“原本是舒大人之女為上佳,可她已嫁作人婦。還有便是安和郡主,這樗裡荇荇能與之相較。二人美得各不相同,若上了妝樗裡荇荇更勝一籌,若是論素面,許是安和郡主。”
武帝陰狠地笑著“假若我說這樗裡荇荇是京上第一美人,你認同嗎?”
其一頓了頓,試探性問道“臣,認同。陛下,你對她莫不是?”
武帝頗為失望地看了其一道“孤不喜歡她這性子。你替她的美貌傳揚,讓多些貴子關注她。”
其一這才懂了武帝用意,對他道“臣這就去辦。”
常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在隔壁廂房易容竊聽的阿坨等他們都走後,便去找黎若寶了。
雖說阿坨監察洞口暫無所獲,可這事也算收穫了意外之喜。便興沖沖地到黎若寶跟前“告訴你件好玩的事。”
黎若寶正在看醫書,頭也沒抬,注意力都在方才看不懂的配方上,便無心理會“說。”
阿坨有些敗興“你這人一點好奇心都沒有,沒意思!你的二叔,那個武帝去見了樗裡荇荇。”
黎若寶放下醫書,笑得很陰森“權符果然在她那兒。”
阿坨不覺打了個冷戰,感嘆這叔侄之相似“武帝不是有你嗎?你聽令於他等於鬼軍聽令於他,為何還要清衡軍?”
“不一樣,他知道我不是完全受控於他。若有朝一日我不願,鬼軍便隨我而去了。但清衡軍不同,若他從樗裡荇荇手上騙得權符,那五萬清衡軍可都收入囊中,還不費吹灰之力。且樗裡恆練兵有素,帶出的皆是精銳,他的一個兵可抵武帝的五個兵,根本沒有可比之處。”黎若寶說著起身往馬棚走去。
阿坨緊跟她身後“那我們還攪黃他的好事嗎?”
到了馬棚,黎若寶便提起一桶水向馬兒倒去“不必,這個樗裡荇荇狡詐得很,與她姐姐不同,武帝未必能哄騙到她。讓她與武帝多周旋幾回,消磨了武帝,與我們而言也是一樁美事,最好能讓他少些來煩我。”
“那我便少看他們點。”武帝認得他,雖說他自認易容術一絕,可面對武帝還是膽顫,還有那神出鬼沒的其一。
“可惜了,樗裡恆的心血就這麼被樗裡荇荇糟蹋了。”黎若寶用皂角給馬兒擦,它享受地眯著眼由她搗鼓。
“聽你的話,好像挺欣賞樗裡恆。”阿坨也拉起袖子幫忙,又去邊上取水。
“惺惺相惜罷了,英雄早逝著實是黎國之憾。憑樗裡恆的本事,他若在,胡令人十年內都不敢來犯赫連州。說來也是奇怪,怎麼樗裡恆就落了圈套呢,不該啊......”黎若寶聽過永忠侯與寧諾提過樗裡恆,知他是英雄。
“你很少管別人的閒事,怎麼,又想查啦?”
“她們樗裡家的事與我何干?不查。”
等黎若寶給馬兒倒完水在擦身的時候,阿坨拿出一個冰涼的琉璃盒“這個給你,當時從文帝身上取下的。”
黎若寶洗淨手後接過,舉起來看“這蠱蟲不是離體即死的嗎?為何還在蠕動?”她猛地搖晃著那個小小的琉璃盒,裡頭黑色的蟲子跟著盒子移動,待她停下後才在緩慢爬行,吐出一滴綠色膿液。
阿坨對她此舉有些無語“別人怎麼種蠱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有特殊的配方可以儲存它不死,想學嗎?”
黎若寶盯著那滴膿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