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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一愣,隨即和大家一起鬨笑起來:「祁老師這麼護著許老師啊!」
「那祁老師得替許老師喝!」
「壽星好酒量啊!」
許珝坐在原地,看祁硯旌和那些人說笑,脊背挺得直直的,耳根卻發紅。
又送走一波後,祁硯旌專門給許珝點的滑肉蒸蛋好了,他輕輕撫著許珝的背,在滿桌觥籌交錯中低聲道:「勉強吃一點,墊墊肚子。」
許珝臉頰微紅,點點頭,很乖地捏著勺子開始吃,吃了一小半後就有些不安分地盯著祁硯旌的酒杯。
祁硯旌察覺到他的視線,笑起來:「想喝嗎?」
許珝點頭,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看著祁硯旌,他有很輕微的酒精過敏,但來之前已經吃了過敏藥,現在只喝一點完全不會有影響。
「好吧,」祁硯旌把酒杯遞到他嘴邊,「抿一小口。」
杯裡是度數很高的白酒,許珝抿了一點點都被辣地嗓子疼,趕緊閉嘴縮到一邊,逗得祁硯旌又笑起來。
今天心情好,祁硯旌也就沒太管著許珝,給他倒了一點點紅酒,墊了個杯底的程度,等他自己抱著杯子慢慢嘬。
酒精和過敏藥雙重作用的後果,就是許珝上頭了。
說醉也不算醉,但就是走路打飄,莫名其妙的快樂無比想傻笑。
他連飯局什麼時候正式結束的都不知道,稀里糊塗被祁硯旌抱上車。
祁硯旌喝了很多酒,饒是酒量再好也有點微醺。
許珝靠在他懷裡一個勁傻笑,惹得他也彎起嘴角。
「你到底在笑什麼?」祁硯旌抬起許珝的下巴。
許珝也不知道,說不清楚為什麼,他真的很喜歡被祁硯旌保護,當成小孩子寵的感覺。
雖然偶爾也會擔心祁硯旌對他好的真正原因,但此刻很幸福是真的。
他盯著祁硯旌分明的下頜,抬手摸了摸,只碰了一下就被祁硯旌捉住指尖。
「怎麼動手動腳?」
許珝沒應,自顧自地笑笑,忽然問道:「昨天晚上,我們睡一起的嗎?」
「你覺得呢?」祁硯旌揚了揚眉梢。
許珝緩慢地眨眨眼:「我不知道啊……」
昨晚他睡的時候祁硯旌不在床上,起來的時候依舊沒了人影,許珝完全不清楚自己是不是一個人睡的。
祁硯旌抬手按住他的太陽穴,半強制地讓他閉眼,聲音帶著笑意:「自己慢慢猜。」
於是許珝猜著猜著睡著了。
在車上睡過一會兒,許珝稍微清醒了點,勉強能夠走直線,從停車場到酒店門口沒再讓祁硯旌抱,自己慢悠悠地走了上來。
「滴——」
祁硯旌刷了房卡,推著許珝進去。
房門被祁硯旌帶上,走廊的光被隔絕,只剩下屋裡濃重的黑暗。
許珝看不清腳下的路,甫一轉身,和正上前的祁硯旌撞在一起,兩人不約而同頓住了。
黑暗中視線受阻,可如果距離近到一定程度,依然可以看清對方的輪廓。
祁硯旌身形比許珝高大很多,靠得很近的時候,許珝必須微微仰著頭才能和他對視,同時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炙熱的氣息。
祁硯旌夜視比許珝好很多,在許珝只能看清他模糊的輪廓時,他能將許珝含著醉意的眉梢眼角盡收眼底。
黑暗和酒精最能勾起人類原始的本能,當許珝的視線落到祁硯旌嘴唇上時,祁硯旌傾身,將兩人的距離縮減至零。
滾燙的熱氣和潮濕的嘴唇疾風驟雨般席捲而來,許珝只來得及悶哼一聲,本能地勾住祁硯旌的脖子。
有些東西是老男人的專利,比如成熟的吻技。
如果許珝不是很清楚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