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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麼一說,老闆娘沒再和他們閒聊,去廚房端菜了。
餐桌上只剩下馮問藍和孟斯禮兩個人。
空氣死寂。
馮問藍悄悄拿眼打量了下對面的男人。
臉上表情倒沒有什麼變化,一如既往的平靜,看起來似乎是沒有被老闆娘剛才的話影響。
那她現在還要不要說點什麼打破沉默?
萬一說的哪句話一不小心又勾起了他的回憶怎麼辦。
如果是開心的回憶那還好,就怕是一些傷心事,那她豈不是弄巧成拙了。
馮問藍左右為難著,對面的孟斯禮已經拿起選單,專心看了起來。
見狀,馮問藍一喜,心想看選單好啊,這樣就不會想其他事了。
她連忙挪到孟斯禮的身邊,把請客經費不足的問題暫時拋在腦後,闊氣道:「有什麼想吃的隨便點啊,千萬別給我省錢。」
話音一落,孟斯禮修長的手指突然指著選單上的一欄,說:「這個。」
「哪個哪個。」
馮問藍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只見白紙黑字寫著——江小白,25元/瓶。
「……」
「……」
「……」
馮問藍臉上欣慰的笑容驟然消失。
原來「孩子靜悄悄,必定在作妖」是這種滋味。
她就說他怎麼突然開始看選單,敢情是在考慮用什麼酒澆愁好。
馮問藍低估了白月光的影響力。
她沒同意,試著勸道:「我們不喝酒好不好,喝了酒難受。明天你還要去研究所呢,萬一影響到你的工作就不好了。」
孟斯禮眉眼輕斂,聲音低了幾分:「現在也難受。」
「……」
他現在這副模樣就像是想吃糖果的小孩,卻不哭也不鬧,就在一旁安靜地看著。
馮問藍動搖了,內心掙紮了一番,向他確認道:「一定要喝嗎?」
孟斯禮點頭:「嗯。」
馮問藍徹底輸了。
她敗下陣來,做出讓步:「好吧,要喝也行。可是先說好啊,今天你要是又喝醉了,我可沒辦法再像昨天那樣收留你了哦。」
孟斯禮答應了這個條件。
最後,端上他們餐桌的是四菜一湯,以及一瓶江小白。
然而當孟斯禮拿過酒瓶,準備倒酒的時候,卻被馮問藍攔下。
她擰開瓶蓋,給自己倒了滿滿一大杯,又給孟斯禮倒了滿滿一小杯,豪邁道:「來,我陪你喝!」
孟斯禮收回落空的手。
他掃了眼差距過大的兩個酒杯,指尖敲著桌面,輕輕挑眉,似乎沒料到她會出這種騷操作。
馮問藍假裝沒看懂他的表情,一臉純真地回望著他。
實際上心裡得意得不行,心想這世上可不是隻有他一個人會鑽空子,她也會鑽。既然她無法阻止他喝酒,那就儘可能地讓他少喝一點。
這就是馮問藍打的如意算盤。
然而一個小時後。
馮問藍清醒得還可以再來三瓶。
而坐在她旁邊的孟斯禮早就醉得靠在她的肩膀上,抱著她不肯放手,看樣子又要賴上她了。
馮問藍:「……」
說好什麼說好。
喝醉的人根本不會記得自己喝醉之前說過什麼話!
馮問藍知道自己又天真了。
結好帳後,她沒急著離開,先把肩膀上的人在椅子上安頓好,再給莊楚打了個電話。
她已經想好了,如果莊楚又不接她的電話,那她就親自把孟斯禮送回去,絕對不會再上他倆的當了。
好在今天的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