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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謝謝。」馮問藍呆呆地應。
還沒等她從這瞬息萬變的氛圍裡回過神來,視野裡的馮亦程忽然消失了。
孟斯禮轉過她的腦袋,把傻乎乎的她帶走了。
馮亦程站在原地,盯著兩個人離去的背影。
這回他沒再跟上去,低頭從煙盒裡咬了根煙銜著,攔下正準備去跑腿的莊楚,鬆散道:「不用了,我妹我會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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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某醫院。
住院部,病區。
其中一間病房裡砸東西的聲音此起彼伏。走廊上路過的護士面面相覷,不敢靠近。
病房裡。
文翰一臉怒氣地躺在病床上。
由於疼得受不了,他既沒有選擇去實驗室取藥水,也沒有去自家醫院,而是找了一家離俱樂部最近的醫院就診。
可是,即使打了麻藥,包紮好傷口,文翰的手依然疼得厲害。
被刀刺得血肉模糊的的恐懼和疼痛已經深深植入了他的腦內,任何藥物都沒有辦法緩解。
文翰狠狠抽了一口煙,滿腦子都是剛才在俱樂部發生的一切。
他做夢也沒想到,他文翰居然被一個女人坑了。
綁來的那小姑娘明明是孟斯禮的情人,白黎居然敢騙他那只是一個長得像孟斯禮看上卻得不到的女人,還大言不慚地讓他用來給孟斯禮示好。
文翰越想越氣,越氣手越疼。
他操起病床邊上的玻璃菸灰缸,直直地砸向守在一旁的男秘書,吼道:「給東瑞的人打電話!草他媽的竟然敢拿老子當槍使!」
閃躲只會讓砸東西的人變本加厲,所以男秘書一動不動,被菸灰缸砸破的額角頓時鮮血直流。
聽見文翰的吩咐後,他拿出手機。
這時,病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李越剛處理好麵包車二人組,又一刻不停地趕到醫院,沒想到一推開門就看見一屋子狼藉。
他一邊在滿地的破碎物件間尋找下腳的地兒,一邊感嘆道:「看樣子文總今晚憋了一肚子氣啊。」
文翰循聲望去。
由於李越不常出現在孟斯禮的身邊,文翰第一眼沒認出來,還是被秘書提醒,他才依稀想起很久以前見過對方。
文翰:「……」
怎麼又是孟斯禮。
文翰現在對這個名字都快ptsd了。
雖然他曾經聽說過不少關於孟斯禮的瘋狂事跡,但都當成了一些誇大其詞的八卦,聽聽就過了。
可是透過今晚的事,他可以十分確定,那些傳聞都是真的。
孟斯禮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上一秒還笑著和你聊天,下一秒可能就要了你的命。
這樣的人文翰不敢再隨便招惹,再大的火氣也只能往肚子裡咽。
他儘量湊出一個笑,問道:「不知道孟二少又有什麼事。」
李越語氣隨意:「文總別緊張,我老闆派我來,主要是想補償今晚的事。」
文翰和秘書對視了一眼:「?」
補償?
沒找他要利息都不錯了,還能有補償?
文翰本能地想謝絕這份補償。
但顯然,根本沒有他拒絕的份兒。
所以,就算他知道這事兒肯定沒那麼簡單,也得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並且感恩戴德地收下。
十幾分鐘後。
文翰被帶到了警察局。
雖然做好了沒有好事的心理準備,但當他坐在一堆警察面前的時候,還是陷入了一陣懵逼中,不清楚事情為什麼是這個走向。
面前坐著的小警察已經開始走流程了。
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