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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車來了。 威士忌組上車。 對面的世良真純見狀連忙拔腿狂奔。 終於,她敢在電車關門的前一秒鐘搭上了車。 秀哥,秀哥,秀哥…… 世良真純在稀稀拉拉的電車車廂中尋找著那個熟悉的身影。 威士忌組正在聊天,聊的都是跟任務無關的話題。 “今年的訓練營你們瞭解過嗎?”安室透問,“我聽說今年訓練營改在澳大利亞開辦了,有個女人挺厲害的樣子。” “是嗎?值得注意,她有可能是我們未來的同事。”——來自明明沒有興趣卻還在儘可能附和的青川煜。 “沒有。”——這是半點面子不給的鬱江。 “……”——這是一個人發呆的諸星大。 喂喂喂,你們幾個要不要這麼敷衍啊! 忽然!諸星大的視線從一個人身上掃過。 真純? 她怎麼在這裡?? 諸星大的晃神只有一瞬間——畢竟晃神和發呆區別不大——可鬱江還是注意到了。 他表面上對一切有關萊伊的事情都不感興趣——包括但不限於連通知任務都忘記萊伊——可實際上,鬱江怎麼可能無視赤井秀一呢,他可是他生理學上的兄弟。 呵,他們也只有細胞核裡那坨玩意能搭上邊了。 鬱江隱晦地瞥了一眼世良真純。 嗯,女孩子,陌生的女孩子。 這個詞在鬱江的腦海裡基本可以等同於“麻煩”“超級大麻煩”。 他沒說話,裝作沒看見,反正赤井秀一和他的小迷妹很快就會各奔東西,小迷妹拋棄他後很快就會找到新的興趣所在。 然而接下來鬱江就領會了某些人的頑強。 那個姑娘居然一直跟著他們,跟了將近一個小時! 要知道他們中間還換乘了好幾班列車,其中不乏經過一些比較複雜的車站。 就連不怎麼關注諸星大的安室透都發現這傢伙在故意繞路了,那姑娘還吊在威士忌組身後五十米左右的位置。 再次倒車時,安室透意有所指道:“我們身後似乎有甩不掉的小尾巴。” 畢竟世良真純是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他倒也不至於喪心病狂地以為她是野上雄一郎或組織派來監視他們的人。 安室透只覺得有趣。 諸星大無奈,只好說:“我會處理。” 也許是天生嗓音低沉的緣故,諸星大說這句話的時候明明不帶任何情緒,可聽在別人耳裡卻莫名有些冰冷。 安室透咂咂嘴:“嘖,不愧是你啊Rye,真殘酷。” 大家都是組織成員,諸星大口中的“處理”是怎麼個處理法,懂的都懂。 為此鬱江還特意找了個人少的車站下車,給諸星大創造最合適的殺人環境。 “需要我幫忙嗎?”青川煜看了看諸星大,貼心地詢問。 諸星大:“……不,不用麻煩你。” “這怎麼能叫麻煩呢,我們是隊友啊。”青川煜不容拒絕地跟上了諸星大。 至於他的真實目的究竟是協助殺人還是趁機救人,或許就只有青川煜自己才知道了。 諸星大也不好一再阻攔。 畢竟由於組內分工的緣故,他和蘇格蘭本身合作的機會就比較多,這時候拒絕,萬一引起帕佩特的懷疑,直接來次四人行動就糟糕了。 相比之下蘇格蘭已經是最好的人選。 這邊廂,世良真純跟著自家哥哥下車,一轉眼的工夫就把哥哥跟丟了。 就在她著急的時候,一個熟悉的冰冷的聲音在她腦門上方響起: “你怎麼在這裡?快給我回家!” 世良真純打了個哆嗦,但她不僅不害怕,還揚起了燦爛的笑顏:“秀哥!” 諸星大額頭青筋鼓起。 看來他還是不夠兇啊。 “趕緊走,不要讓我說第二遍,你聽懂了嗎?!”諸星大微微躬身,面對面地呵斥著世良真純。 這是幾年來世良真純第一次有機會近距離看到哥哥,她很興奮,只有久別重逢的失措能抑制擁抱的衝動了。 好吧,其實她也不敢抱秀哥。 秀哥最可怕了! “你怎麼還不走?!” 諸星大的暴脾氣就連旁邊的青川煜都看不下去了,他正要出聲為世良真純解圍,就見世良真純絞著衣襟弱弱地說: “我、我帶的錢都花掉了,買不了回家的票。” 諸星大深呼吸。 不能生氣,當務之急是把真純送回家,不能生氣。 諸星大放緩了語氣對妹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