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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個大醋缸子,是我預備役物件,讓他知道了,非把我剝皮抽筋不可——這句話阮蔚沒好意思說出口。
「別別別,你先等等,」邱總好不容易抓到壯丁,哪肯輕易放阮蔚走。
「小阮,你就是救苦救難的菩薩,咱們合計合計,只要能瞞過她媽就行,」邱總著急地懇求。
阮蔚被頂頭老大拽著,進退兩難,腦袋裡思索著脫身的方法。
邱總從褲兜裡摸出手機,從社交軟體裡翻出一個好友,撥通語音。
阮蔚無意間一眼瞟過去,總覺得對方的頭像有點眼熟。
「喂,小沐啊,我是姨爹,」邱總笑容滿面。
阮蔚耳朵動了動,再次眯眼看向語音通話介面上,那個碩大的自拍頭像,腦瓜子瞬間嗡嗡的。
這不是蔡沐嗎?
怎麼是她?
「嘿,是這樣,我們公司有個小哥跟你年齡相仿……」邱總還在那頭不遺餘力地推銷。
「得了,讓我自己來說吧,」阮蔚一把抓過邱總的手機,對著電話那頭說:「沐姐,我是阮蔚,你姨爹想撮合我們倆演戲呢。」
對方愣了有三秒鐘,突然魔音灌耳:「小蔚!怎麼是你!!!」
阮蔚連忙把聽筒拉遠一些,嘖嘖嘴:
「人生何處不相逢,邱總是忽悠你的,你下載國家反詐app了嗎?」
週五晚上,阮蔚和沈庭陌從車上下來,站在一家度假村的停車場裡,一時間相對無言。
一陣晚風吹過,阮蔚眉毛抖了抖,沈庭陌緊抿的唇角也隨之微微顫動,臉色冷冰冰的。
得,擺明還沒消氣呢。
這尊菩薩又自閉了。
不該作的死不要作,這是阮蔚事後給自己的忠告。
週二的時候,他和蔡沐商量好瞞天過海之計,這事原本回家和沈庭陌打個招呼就好了,什麼麻煩也不會有。
可惜阮蔚不皮不舒服,嘴欠地跟沈庭陌撂下一句:
「房東大人,我週五要去香蒲岬相親,下班直接走,就不回家過夜了。」
沈庭陌當時那個表情,阮蔚都不知該怎麼形容。
只能逐步分解為:三分震驚,三分惱怒,三分無措,外加一分心碎。
阮蔚立馬後悔了,慫巴巴將蔡沐的事和盤托出。
可沈庭陌氣性特別大,又化身為小啞巴,一整晚都不理他。
阮蔚覥著臉皮賠禮道歉,到最後實在沒辦法,洗完澡後使出絕招色誘沈庭陌,以互相幫助了一次作為補償。
不對,是兩次。
他的兩次,只夠沈庭陌一次。
他們並非旗鼓相當的對手,阮蔚身形單薄,綿軟的皮肉覆在纖細的骨架上,因為過白的膚色顯得精緻又脆弱。
而沈庭陌在床笫間則像是帶著兇悍和野性的餓狼,摟緊阮蔚時發硬的肌肉像是上好的甲冑,手感極佳。
只是阮蔚剛揩了兩下油,就軟得沒了勁兒。
第一次沈庭陌在氣頭上,人狠話不多,只是一味強取豪奪,清冷的面龐沾染了墮落的慾念,性感又迷亂的氣質,讓阮蔚毫無抵抗之力。
到第二次時,阮蔚的瞳孔已經逐漸失焦,想要求饒的時候被捂住嘴,洶湧的潮水漫上眼眸,只能被沈庭陌支配著,操控著,被巨浪拋至最高空,又沉入溫暖靜謐的海底。
事後阮蔚呼吸急促,抱著他的寶貝枕頭,像煮熟的蝦米一樣蜷在床上,肩胛骨周圍泛著瑰麗的性暈,雪膚紅雲,汗珠密佈。
「蔡沐師姐在香蒲岬的一家度假村工作,她邀請我過去敘舊,順便玩兩天享受週末,她知道你和我還有聯絡,也邀請你了。」
阮蔚懶洋洋地說:「別生氣了嘛,沈總,怎麼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