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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晏榮猛灌了一大口,待氣喘允後,低頭從懷裡將香囊取了出來——
「娘,我見著姐姐了!」
鄭珺清臉色霎時一驚,眼睛倏地就瞪大了——
「你說什麼?!」
「我說,我見著姐姐了。」
「你如何見到的?你姐姐出宮了?」
薛晏榮頓了頓,直到此刻,才將自己進宮的事情說了出來。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鄭珺清的第一反應不是接過香囊,也不是問薛音瑤如何?而是抬手打了自己的——
不輕不重,啪的一巴掌扇在了薛晏榮的側臉上。
「你是吃了豹子膽嗎!!」
薛晏榮低下頭,不敢說話。
「這是何等大的事情!若是叫人發現了,你可知會有什麼後果!我寧可不見你姐姐,也不願意讓你去冒這個險!」
薛晏榮知道鄭珺清是擔心自己的安危,這會兒便低著頭乖乖認錯。
而鄭珺清則動容於她的一片孝心,自然也不會真的責怪,伸手摸了摸方才被自己打的地方——
「疼嗎?」
「不疼。」
鄭珺清拉過薛晏榮的手,坐在了椅凳上,此時才拿過香囊,認真的瞧了起來——
「你姐姐的繡工比以前還要好了,她可好?」
「姐姐一切都好。」
「那就好。」
薛晏榮瞧著自家母親,不停地撫摸著香囊上的刺繡,便又說道——
「姐姐讓母親千萬放寬心,御藥的事情她會想辦法,替咱們保下的。」
鄭珺清的眼眸頓時蒙上一層水霧,輕拍著薛晏榮的肩膀——
「真是為難你們姐倆兒了。」
不可避免的鄭珺清又哭了一場。
薛晏榮一直守著,直到天色晚了,瞧著鄭珺清喝下安神湯,差不多熟睡後,她才離開。
一回到棲子堂,薛晏榮就重重的倒在床榻上,握著拳頭不停敲著自己的腦門兒——
「頭疼?」姚十初問道。
「有點兒罷。」薛晏榮有氣無力的說道:「母親又哭了一場,我瞧著心裡不是滋味兒。」
「夫人這是想大小姐了。」姚十初坐在床沿上,替薛晏榮揉著太陽穴。
「唉——」
「怎麼又嘆氣?」
「十初,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姚十初頭回聽見薛晏榮用這樣低沉的語氣說話,手上一頓,抬眼看去——
「您怎麼了?」
薛晏榮撐起身子,懷裡抱著枕頭,滿臉的疲憊——
「姐姐說,要我成家,早日讓母親抱上嫡孫,我、我——」
姚十初明白這是薛晏榮的要害,也是她的軟肋,更是她最無能為力的地方,瞧著她此刻眼中布滿血絲的疲鈍模樣,心裡也忍不住的酸楚起來——
不能早娶,守孝三年,剩下的還能用什麼理由呢?
別說京裡,就是關外,也沒有到了二十五歲還未成家的男子。
「二爺,您別急,一定會有辦法的。」
「你不用寬慰我,我知道已經沒辦法了。」薛晏榮撓了撓臉頰「大不了再過幾年,我就原回佛光寺出家當和尚。」
姚十初被這話嚇了一跳,急聲道——
「那怎麼行?!二爺!您別瞎說!」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薛晏榮晃著腦袋「那我總不能真娶一個回來吧?」
說著薛晏榮突然坐起了身子,一本正經的看向姚十初——
「要不是去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哪家女兒是痴傻的,大不了養她一輩子!」
「我的二爺,您今日是中什麼魔了?淨說些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