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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真奇怪。
二皇子這是和皇帝……有矛盾?
不大可能吧。
三綱五常,君臣父子。
二皇子怎麼能見皇帝來了就關院門呢?
難道他這是裝不知道?
潮生覺得她想不通。
「……我們殿下昨天晚飯也沒有吃……雖然說不許人出院門,可是他自己,卻朝院門那裡看了好幾回。」
潮生眨眨眼,含薰搖搖頭。
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誰說女人心海底針哪?
這皇子們的心事也夠難猜的。
且不提二皇子,四皇子的表現……
對皇帝也是不冷不熱的。
也不知道他們都在想什麼。
那可是皇帝啊!
別人想巴結還巴結不上呢。
潮生不去想那些,笑著說:「我昨天偷師一招,學了糖水桂花羹的做法,你要得了閒,我把做法教教你。」
「那敢情好。」含薰從懷裡摸出布帕包,開啟來,裡麵包的就是她們在煙霞宮時用來習字的冊子。潮生愣了一下才認出來……真虧含薰把它儲存得這麼好。
「你還留著呢?」
「嗯,從煙霞宮裡到這裡,別的東西丟了不少,這個我可一直好好收著的。」含薰翻著頭幾頁:「這上頭的我都記熟了,後頭的沒人教,我光學著寫,可是不知道念什麼,都是什麼意思。」
含薰的認真實在讓潮生汗顏。
當年她上學時要是有含薰這個肯鑽肯學的勁頭,還發什麼愁呀?早考上名牌大學了。
「嗯,我看看,我也不見得都認識。」
潮生又教了含薰幾個字,含薰輕聲跟著她念,潮生轉過頭看她。
含薰也一天天在變化著。這個時候女孩子們過幾天不見,就會覺得她們換了個樣子。含薰本來面板就白,半垂著頭露出一截雪白的後頸,幾縷細細的柔發散下來垂在耳邊,鼻尖上有一層細細的茸毛,被陽光耀成了淡金色,象是面板上籠罩著一層光暈。
「嗯?我念錯了?」含薰有些疑惑地轉過頭來。
「沒有。」潮生搖頭:「我們再學一個,我可得回去了。」
「嗯,」
「這個是樹字,就是我們天天見的樹。」
「哦,原來這個就是樹字。」含薰默唸了幾次,又用手凌空虛劃著名摹寫。
潮生低下頭看那本冊子。
這個紙……當時潮生不認得,現在卻差不多天天能見。
四皇子練字就是用的這種字。
上頭的筆跡……
潮生仔細又看看,搖了搖頭。
雖然有點象,可是世上的事也沒有那麼巧,大概都是臨的一樣的貼練一樣的字型,所以看起來字跡有些相象也沒有什麼稀奇。
再說,四皇子向來認真謹慎,尤其是在讀書,練字這上頭,更是一絲不苟。這上頭的字顯得凌亂狂放,寫字的人性格應該是很肆意張揚的。
含薰先走一步,潮生看她已經走遠了,才轉身朝華葉居的方向去。
「葡萄,你過來。」
潮生怔了一下,轉過頭來。
不會這麼巧吧……
可是,還就是這麼巧,一隻手撩開密密垂掛的花藤,二皇子的臉龐露了出來。
這個人……
實在是太神出鬼沒了!
剛才她和含薰坐在旁邊說了那麼久的話,不知他聽到沒有?
潮生緊張起來,回想她們剛才說話的音量——
還好,聲音不算太大,就算被聽到,大概二皇子也只能聽個隻字片語的。
潮生有點心虛,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