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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開一些女子私病,詢問最多的便是女子多年未出之事。
先前明藍蘊只為宮中妃嬪、皇子皇女就診,多少家的夫人想請便是找不到由頭。
如今宋夫人為其開了先例, 旁的夫人便將請柬一封封送入明藍蘊手中。
有伯爵夫人邀她去打蹴鞠, 若是不會, 賞個景色也是極好的。
明藍蘊將那些請柬依次排開,而後慢慢清點。
在一旁的福康看的頭暈眼花,發出驚嘆。
明藍蘊說道:「熙熙攘攘皆為利來利往。」
明藍蘊看見了常夫人發來的請柬,隨手將其丟在一側。
若是此人伶俐,她便應當知道自己不可能為常大人家的女眷診脈。
聽聞上次大殿下請客,常大人在天香樓出言不遜,後來遭遇賊人毆打,險些丟了性命。
這賊人恐怕就是凌賀之了。
明藍蘊挑了半日,最終應下了伯爵夫人的蹴鞠宴。
秋來賞菊、喝酒、玩蹴鞠,這也是皇城中女眷和年輕男子相見的好時機。
本來伯爵夫人本不打算叫凌賀之過去,但明藍蘊特地提及了他。
明藍蘊說道:「大殿下乃是本君學生,知曉他生性孤僻,來熱鬧地方瞧瞧,或許能衝散了幾分冷清。」
伯爵夫人從不悅到最終妥協,無非是為了接近明藍蘊。
至於加個凌賀之,倒也不多不少。
遊玩當日。
明藍蘊換了一身淡黃色的衣衫,披了帶帽的水藍色薄斗篷,在一眾女眷中緩緩而來,很算顯眼。
伯爵夫人本是想與明藍蘊多說會兒話的,怎料太子蒞臨,不好不迎接。
明藍蘊和凌賀之隨意寒暄幾句後,二人尋了個僻靜的角落站著。
凌賀之看著被眾人簇擁著太子,目光深沉。
此人被眾星拱月,自己自幼便不服氣,憑什麼他踩在自己的身體上往上爬,還是父皇親手送上。
明藍蘊側頭看著他,笑著問:「大殿下等會兒可要打蹴鞠?」
凌賀之搖頭:「太子必然上場,我不過是替他做個陪襯,不如去旁邊跑馬場騎馬。」
明藍蘊拱手行禮:「那我為大殿下作陪吧。」
凌賀之垂眸看著她,輕聲說:「求之不得。」
那邊的蹴鞠開始,凌賀之和明藍蘊騎在馬上瞧著。
明藍蘊拉著馬來回踏步:「這幾日倒是閒散的很,也不知道華丞相正在謀劃著名些什麼。」
凌賀之挑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老師。」
明藍蘊抿唇遲疑了一會兒,說:「謝貴人,大殿下可以信她。」
凌賀之沒問為何,只是回應了一個好字。
他並非相信謝貴人,而是相信明藍蘊。
凌賀之望著明藍蘊的臉,輕聲說:「」遠處的一場蹴鞠球賽結束,全場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掌聲。
這時,明藍蘊二人才頂著著喧譁聲音重新回到觀賞臺上。
常夫人遠遠地瞧見了她,便又歪著身子與旁邊的夫人說:「國師今日來做什麼的?」
夫人笑著說:「國師醫術高明,若是尋得機會讓她診脈……」
話音未落,常夫人便開口反駁:「我瞧著不如走街串巷的江湖郎中。」
她這聲音不小,旁的侍女們聽見了,趁著走動端茶送糕點的功夫,就不一會兒便傳到了各位賓客的口中。
「倒是膽子挺大……」
「不知禮義廉恥,不懂四書五經……」
伯爵夫人自然也是知曉此訊息的,她神色抱恙但又不好當場發作,心中連啐了好幾口,區區的一個七品小官的夫人也敢在自己宴會上置喙。
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