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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公主不服。
「我就看看國師,你憑什麼攔住我!」她走到裡屋門口想要進去,凌賀之抬手擋住她。
凌阿翡看著面前的男人臉色陰鷙,心中猛不丁地跳動了一下,卻還是仗著膽子說:「我就要進,怎麼,你一個叛軍血脈還敢打我不成?!」
她如此直白,院中的其他人都臉色變化,大部分皇子皇女低著頭不敢置喙。
她當眾羞辱凌賀之,以高高在上的皇女姿態羞辱他。
凌賀之聲音淡然:「你敢踏進去試試?」
他單手推著劍柄,噌的一聲,露出劍身的些許寒芒。
「我是父皇的長女!我母親是當朝掌管鳳印的皇后!而你……」凌阿翡靠近他,壓低聲音,不叫別人聽見,「只不過是一條在京城裡乞討的狗。」
凌阿翡退到院中,委屈巴巴地說:「皇兄您不會是想要冤枉我害了國師吧。」
「您怎麼能冤枉妹妹我啊,我做錯了什麼?」
凌阿翡捂嘴假哭:「你就算恨我,也不應該陷害懷疑我啊。」
「國師中毒了,我也很難過啊。」
太子連忙過去安撫四妹:「大哥也並不是懷疑你,你別難過。」
凌阿翡假哭,開始撒潑打滾:「那他憑什麼懷疑我?他算什麼?」
太子無奈,橫隔在二人中間,左右為難。
太子剛剛要說話,凌賀之一字一句地說:「誰告訴你國師中了毒?」
凌阿翡身子一僵。
凌賀之一步步地走過去:「此地早就被封鎖,外人就算打探也知道國師出事,斷然不能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凌阿翡知曉自己說漏嘴。
凌賀之走到她的面前,壓低聲音,胸口悶笑起來,宛若地獄惡鬼重現人間:「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一股寒意從凌阿翡的背脊直衝頭頂,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她踉蹌著後退數步,又被其他侍女攙扶著。
凌阿翡瞪著他:「走著瞧,你不過是叛軍的骯髒血脈!」
她說完,得意地轉身大步離開。
在場的其他皇子皇女們都啞口無言。
尤其是三皇子看著凌賀之,嘲諷地笑了一聲,好大的口氣,讓四妹後悔?
三皇子覺得好笑,他一揮摺扇:「既然老師性命無憂,那本皇子便不過多打擾了。」
他也轉身離開,尾隨著他離開的還有幾位皇子皇女。
三皇子在回去的路上越想越好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父皇都說大哥傷仲永,泯然眾人矣,這麼多年了他未曾有一點功績,居然大言不慚。」
其他皇子皇女不敢隨意搭話。
但心中都是這般想的。
的確是太可笑了。
大皇兄孑然一身,他最信任的人便是國師,現在國師出事,他能做什麼啊?
……
翌日,皇帝從溫柔鄉中醒來,蘇公公才小心翼翼與他說了這個訊息。
皇帝大怒,命人嚴查,可那下毒的小侍女被硬生生打斷了氣,還是不肯說。
不知那新寵愛的美人吹了什麼枕邊風,此事竟然就這般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凌賀之放了大話要讓四公主後悔,只是叫人平白看了笑話。
明藍蘊修養了幾日後,皇帝前來探望她。
明藍蘊隨意望了一眼皇帝身側的常燕婠,對方已經穿上了錦衣華服。
皇帝又命令太醫再為她診脈,太醫說體內餘毒消散了大多,但濕氣未散,反而叫身子虛弱越發起來。
一旁的蘇公公小聲說:「青木行宮依山伴水,濕氣許是比皇城重一些。」
明藍蘊緩緩站起來,而後朝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