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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慕容宸死了咱們就能贏了嗎?別忘了,還有一個慕容景玉,對付他宋青山是最好的人選,你不該殺了他,最算是為他手上的軍/事地形圖,你也應該留著他的狗命,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意氣用事了?」
「屬下知罪,請主上責罰。」
「破鑼嗓子」陰沉著臉,嘶啞這聲音說道:「這次就算了,但是你要記住,現在正是大楚復國的用人之際,以後切不可再這麼衝動了。」
「是,多謝主上!」
一道黑影閃過,「破鑼嗓子」再一次消失在了黑夜裡。
「你還是開口求個饒吧,我這還算是下手輕了的,要是換做別的人,你估計早都沒命了,我就是不明白你了,這是面子重要,還是命重要啊!」說話的是地牢裡的一個獄卒,這些天都是他負責審問楚商,低頭看向桶裡,那水已經被楚商的血染紅了。
楚商的身體已經虛弱到了極致,有些時候她都能隱隱約約的看見景陽的身影,她知道在這樣下去,自己怕是撐不了多久了。
「大哥,我知道你,你是好人,你要是真想幫我,就去告訴我的娘子,我很好,不想讓她為我擔心。」楚商每說兩個字,都要大喘好幾口氣,嘴唇上的皮也都已經全部乾裂了。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家裡頭的娘子,你真是疼娘子疼昏頭了吧!」獄卒哭笑不得的看著這個人,這人腦子有病吧。
「大哥,我求你了,你,你幫幫我吧!」
楚商的苦苦哀求,並沒有取到任何作用,反倒是惹得那獄卒有些不耐煩「行了,你還以為你是駙馬爺啊!」說著便又從桶裡將長鞭拿了起來。
「喂!到時辰換班了,你先去吃飯,我來替你。」鞭子還沒來得及落下去,上頭就傳來了喊聲。
「知道了!這就來!」獄卒斜睨了一眼楚商,不屑的冷笑了一下,便離開了。
楚商熬不過身上的疼,就又暈了過去,可沒多久,便感覺到有人在怕她的臉。
「醒醒,把嘴張開。」
楚商下意識地將嘴張開,一粒藥丸入口即化,抬起迷濛雙眼的看著眼前的人,無力的問道:「你是誰?」如果楚商沒有失憶的話,她肯定會記得這個人的,因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雲平。
「你不要問我是誰,我只問你一句,這命你還要不要了!」
命?楚商點了點頭,可又搖了搖頭「我要--景陽!」
「你這人!死到臨頭還兒女情長,死了活該!」很顯然這句話把雲平給惹毛了,一把揪起她的領子「你要命,我現在就可以把你救出去,但是你以後不準再來越陽,更不能在提什麼景陽,你能不能答應!」
楚商艱難的偏過頭,不去看他,氣息微弱的說道:「那我,我不用你救了,我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景陽身邊,我不能,離-開-她。」
「好!那你自己就慢慢在這裡受著吧!我真是閒的沒事幹了,才會來給自己找事!」說罷,雲平便怒氣沖沖的走了,這人還是跟以前一樣,不懂變通,只認死理!先讓自己就她出去,以後還不是她自己說的算!沒腦子!
傍晚時分,秋寶正往景陽的廂房走著,就被人從身後捂住了嘴。
「帶我去找你們公主,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說。」
秋寶的直覺告訴她,這人的到來,可能跟楚商有關,這或許景陽最後的希望。
「你知道楚商的下落?」景陽目光直直的打在黑衣人身上,仿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雲平扯下面罩,歪嘴瞧向景陽「不僅知道,還知道她很不好。」
「她怎麼了!」
「快-死-了。」
雲平說的時候咬著牙,一字一頓,為的就是讓景陽聽個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