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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往後我不嫁人就是了。」
「什麼!」
新房內一片火紅,床上的兩個人如同連體嬰兒一般的纏繞不休。
「昨晚不是才給過你嗎?怎麼現在又這般猴急。」景陽捏著在自己身上那雙不安分的手。
楚商貼過臉去,輕啄著景陽耳根的軟肉,癢得她咯咯直笑。
「小壞蛋,昨晚上是誰在那哼哼唧唧來著,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了?」
「你還好意思說呢。」景陽嬌嗔的瞪了楚商一眼「昨晚上你折騰了多久,弄得我到現在都還腰痠背痛呢。」這人跟不要命似的,自己求饒都還不肯放過。
「疼了?」楚商咧嘴一笑,討好的道:「來,夫君給你揉揉。」
「嗯」景陽掙扎著不依她「這大白天的,你怎麼這麼好意思,過會兒秋寶她們就該過來送午膳了,別鬧好不好?」
楚商現下正是饑渴難耐,美人當前怎有不吃的道理,箍住景陽亂扭的腰身,硬是將臉又湊了過去,擒住她的櫻桃小口「不好!我不要吃什麼午膳,我現在就要吃你!」
景陽被她吻的嬌喘連連,什麼抵抗的力氣都沒有「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急/色,那時候不是在我跟前裝的跟正人君子一樣嗎?」
「誰是正人君子?我不是,再說了--」楚商抬了抬身子,又道:「你以往哪次勾引我,我又忍得住了?還不是都犯在你手裡了。」
說著楚商的手就撫上了眼前柔軟的兩團,稍稍有些大,握在手裡軟到心裡。
「嗯!別咬,疼。」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手上依舊緊緊地將楚商的頭往自己懷裡按著。
楚商嘴角露著壞笑,在景陽的驚呼聲裡,迅速的鑽到了被子裡,用了些力氣,輕輕地開啟了那緊閉的雙腿,把頭探了過去,溫柔卻又不失狂野的肆意□□了起來。
一聲長長的□□,景陽眼前閃過一道白光,隨後整個人就攤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好久才緩過神來。
楚商吻了吻身下人的嘴角,卻遭到小粉拳的捶打。
「你壞死了,都跟你說了,不能,不能那樣。」景陽很是難為情,這人剛才又吃了自己的那裡。
「你不喜歡嗎?」剛問完也不等人回答,楚商就自己又說道:「我很喜歡。」說著還伸出舌頭將嘴角勾了一遍,似是還在回味著。
厚臉皮的事情景陽是萬萬比不過楚商的,尤其是在床上,除了乖乖地任由她欺負,基本上是沒有其他辦法了,不過有句話說得好,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這不有隻小兔子就開咬了。
「叫你欺負我!我咬死你!」景陽對準楚商的鎖骨就是一口。
「好啊!你想咬死我,那我也不能放過你!」楚商一個用力,將景陽覆到自己的身上,手往下一伸,化指為劍,霎時就探入了那早已經濕透的桃花源中。
「還要咬死我嗎?」手指在甬道里,來來回回的穿梭著。
「啊!了空!」
「不準叫我了空,叫我楚商!」
「商兒,嗯!」
「慢些,太快了,我受不住!」景陽的聲音發著顫,這發狠的速度,太折磨人了。
「那這樣,夫人可滿意?」楚商故意將手指慢慢的往回收著,似是想要退出來一般。
「嗯」景陽的身子隨著身下的手指,也跟著往下退。
「夫君,我錯了。」景陽淚眼朦朧的瞧著楚商「別折磨我。」
這聲音就算是百鍊鋼也得化成繞指柔了,楚商一刻也忍不了了,發了狠似得,以最快的速度來回進出著。
激情過後,景陽靜靜地依偎在楚商懷裡。
「家書我已經差人送去了,過不了幾天,荊河那邊就會有信了,到時候你就能把舅父她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