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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陵終於進駐宮裡的御書房處理奏摺,當坐在父皇那張龍案時,要奪位的野心更加膨脹,處理好奏摺,他想到要在別人當個孝子,便轉移到宋華熙的寢殿看看將死之人。
他退下所有人,站在龍床邊嘴角含笑地躺在上面病入膏肓的父皇,父皇臉色蒼白,若不是瞧見他心口還有微弱的起伏,宋陵會認為他是個死人了。
自從母后不給太醫院的人盡心替父皇治病後,父皇的病況只有越來越差,能撐住一口氣的原因,是母后說皇位要名正言順得來,要不然他會落入弒/君/奪位的罵名,遺留千古。
「參見父皇,父皇身子還好嗎?」宋陵作狀地用了點聲音問侯,目的是想給外面的奴才聽到。
理所當然地,床裡的宋華熙並沒響應,但他聽到聲音便緩緩的睜開眼,見到是宋陵便無言地又閉上,抖著聲音慢慢道:「朕……還……未死……滾回去。」
「父皇一如以往的倔啊,都快要去見閰王了,皇兄又被給軟禁,倒不如父皇將皇位給兒臣吧,父皇合作的話,兒臣會考慮留皇兄一個全屍並風光大葬,這個條件怎樣?」
他等不及了,每天上朝都心念著他朝一天,要正正式式穿上龍袍坐上龍椅,看著朝臣向他跪拜,聽著朝臣稱呼他做皇上。
「只要……朕……還有一口……氣……都不會……傳……位給……你。」宋華熙能撐一口氣並不是太醫院那邊給的補身藥,而是每兩天他在夜裡偷吃孤長煙給他的藥丸,在李太醫出事前,李太醫練制了幾瓶,在每次送湯藥來時偷偷交給他藏起來。
父皇的不倔是意料之中,宋陵笑了笑並沒動怒,彎下腰用力抓住宋華熙的脖下顎,笑得深寒道:「沒關係,對比起皇位,兒臣更想知道父皇將虎符藏在那裡了?」
逼供太子的時候,他亦順便逼問了太子有關虎符的下落,太子說他不知道,父皇從沒給他提過,甚至在書房代為批奏摺的期間,連虎符的一角都沒見到,宋陵挺相信太子這番話,因為母后也說過當年父皇的兄長意圖起兵謀反,她也沒見到過虎符的樣子,只聽聞過父皇在調兵時拿過出來一下,之後便沒有人再見到過了。
虎符是關鍵,坐上了皇位卻沒有能調兵的虎符,他坐上去也等同白坐。
「你……覺得……朕會……告訴你?若……朕死了……你……的龍……位也坐不久……」宋華熙猛咳了幾聲,嘴角吐出血來。
宋陵巴不得立馬勒死他,但虎符一天未到手,母后說也不宜將宋華熙弄死,不過母后也猜到虎符的去向,他便用此事要激怒這頭將死的病獸「父皇以為藏得很好嗎,你以為兒臣會不知道虎符是在皇妹手中?父皇知道嗎,你獨寵錦安,將錦安急著嫁出去也是最大的破綻之一,還派了拜金山莊的人護航?豈不是要告訴兒臣虎符就在錦安那嘛!你以為小小的拜金山莊會難倒兒臣了?再厲害的高手,「他」也只是一個人,只要我們發動江湖上所有高手去對付「他」,兒臣放長雙眼看看「他」又能否保住錦安!還有,若父皇想通把皇位和虎符交出,兒臣能名正言順坐上龍椅的話,太子與錦安我可以留個全屍,要不然……哼,別怪兒臣到時候將太子的頭砍下來吊在城外示眾,還有錦安將淪落軍營,供給士兵□□至死。」
「你……你……」宋華熙被勒得說不出話,滿臉通紅,他睜大眼睛有說不出來的怒意。
宋陵說完洩了心頭之怒,冷哼一笑,鬆開對方,轉身要離開時瞥見掛在一邊的龍袍,雙眸眯了眯,下了一個決定。
他要造一件比父皇更霸氣好看龍袍!
宋陵走後,寢殿裡的宋華熙撐了起來,輕敲了床角,很快有一條黑影從窗側竄了進來,黑影跪在地上,等候吩咐。
他是宋華熙最後留在身邊的影衛,他壓下聲音,緩慢又抖顫地道:「找機會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