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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種好事?
聽到鄭奇的話,吳濤心中直犯嘀咕,於竟這位一階八級散修煉器師,吳濤雖見過,但並未深入交流過,並不知道對方的心性人品。
壽元將盡,就召開論道大會,將自身一生的煉器感悟傳授給其他散修煉器師?
陳善是吳濤迄今為止遇到過最良善的人了,但也沒有無私到這個地步,只是將煉器感悟傳給了愛徒而已。
鄭奇繼續說道:“上次五泉山和鬼道宗開戰,李器師應該也被五泉山煉器堂招募進去了吧?
我師於竟,得了五泉山洛長山洛器師的恩惠,洛器師突破了一階九級後,在加入五泉山之前,也曾經將自身煉器經驗傳授於散修煉器師,希望散修煉器師能更進一步。
因此,我師也是想要效仿洛器師。”
鄭奇將話說到這裡,吳濤想起那位洛長山來,在煉器堂初步接觸過,洛長山的人品自是沒得說,的確是為了他們散修煉器師好。
於竟效仿洛長山,倒也說得通。
但到底是不是效仿,他就不敢肯定了。畢竟一個人不要看他說什麼,而是要看他做什麼。
不過,鄭奇將話說到這個地步,花花轎子人人抬,他於是拱手道:“於前輩大義,我等自愧不如。”
鄭奇笑道:“李器師嚴重了,大家都身為散修煉器師,自是應該守望相助。既然陳器師不在了,還請李器師屆時一定要前去。”
吳濤道:“不知是何時日?”
鄭奇說了一個日子,是在四天後,又說了地點,這才拱手告辭道:“李器師,我還有其他的散修要去通知,就不打擾李器師了。”
“慢走。”
送走鄭奇,吳濤來到櫃檯處,陳瑤便問他:“師兄,你要去嗎?”
吳濤點點頭道:“於竟畢竟是名義上的散修煉器師最高水平之一,他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去看看,若是有什麼不對勁,我自會及時抽身的。”
得了於竟的傳授,也就意味著欠了於竟的人情,於竟雖說是即將壽盡,但他還是有後代的,這份人情,肯定要還給他的後代的。
若是簡單的要求,倒是可以給於竟一個面子。
畢竟,人情世故就是這樣的,散修煉器師的大山,吳濤身為散修煉器師,也在這個圈子裡,自是要捧一下場面。
陳瑤知吳濤是個謹慎低調的人,做事都會思慮周全,便也不再說什麼,而是道:“成,師兄你自己決定便好。”
吳濤摸了摸她的奶袋,說道:“我先去煉器房了,有事叫我。”
“嗯!”
吳濤來到煉器房,從儲物袋中將辟邪法袍的煉製秘籍拿出來,他現在還有一件千鈞錘的一階七級法器還在練習刻畫禁制。
所以,他並不著急地練習刻畫這辟邪法袍,而是先參悟一番。
剛才在功法閣,只看到前面三頁,後面關鍵的東西,並沒有看到。
轉眼時間,就是四日後。
吳濤前來昌順路於竟的家中,於竟作為內城唯二的一階八級散修煉器師,手下徒弟眾多,但卻沒有一個晉升了一階七級的。
門口,鄭奇在招呼應邀前來的散修煉器師。
見到吳濤,鄭奇熱情招呼道:“李器師,你來了,快快請進。”
“鄭器師。”吳濤向鄭奇拱了拱手,算是打過一聲招呼,而後,跟著鄭奇吩咐的人前往裡面。
於竟不愧是一階八級散修煉器師,財大氣粗,住的竟是一座二進的宅院,穿過拱形門,最終吳濤被帶到一座大廳中。
大廳很大,但沒有凳子,而是被專門清空出來,只放著一個個蒲團,大廳裡做了數十散修煉器師。
而於竟,坐在了最上首的蒲團上,他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