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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早知道警方盯得緊,紀翹還是有點意外。
跟到了平時?
祝秋亭不是喜歡坐以待斃的人,又極討厭跟警方打交道。
很快,她意識過來祝秋亭今天為何這麼反常,又是閒逛,又是在攤上磨時間的——
他在溜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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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公安局三樓,辦公室和走廊裡常年忙碌,泡麵味已經滲進了牆縫。
瞿然從辦公室後門走出來透氣,最近他為個室內兇殺案忙的晝夜顛倒,出來時沒注意,迎面撞上一個人,抬眼一看,面孔白淨清秀,還有幾分眼熟。
「瞿哥——」
周舟剛要開口,就被瞿然扣住膀子,抓小雞似的拎走了。
天台上,瞿然把門仔細關好,又檢查兩遍,才轉頭看向周舟:「你說。」
周舟扶了扶警帽,有些不安:「這樣好嗎?成副局已經不讓查這事了……」
瞿然打斷他:「停。他老人家生怕我閒著,最近連塞給我兩個案子,我聽到他名字頭疼,你就說說吧,有什麼發現嗎?」
周舟擰眉:「沒什麼特別的,他生活很規律。」
「去緬甸出差前,談生意,工作,常出入的酒店是四季,安縵。從緬甸回來後,在郊外別墅住,又去了祝氏分部,見了一個叫吳扉的人一面……噢,但是今天有點奇怪,」周舟頓了頓:「他是在路邊攤吃的午飯。」
瞿然:「跟誰?」
周舟看著他:「紀翹。」
瞿然抽了根煙出來,倒給周舟一根,周舟搖頭拒了。
他就自己抽了,支著欄杆,看得出來心煩意亂。
周舟想想,還是問了:「瞿哥,其實我想問,你為什麼認準祝氏這一把手跟jr一定有關係呢?他們做國際貿易的,來往打交道的人員流動複雜,基數也大,如果有幾個——」
瞿然打斷他:「祝氏報過警。」
他咬著煙,視線投向老樹伸長的枝杈:「清江附近,他們有個工廠被炸了,那兒的警局接了案子,到現在也沒結果。」
「可我瞭解到情況是,有重大作案嫌疑的人失蹤了。」
周舟努力想把這些資訊串起來。努力到一半,聽見瞿然說:「沒有意外的話,那人是jr在國內的線人之一。」
瞿然還想繼續說什麼,視線無意一瞥,臉色頃刻間變得極難看。
「趴下——!」
他猛地壓下週舟肩膀,另一邊,狙擊手已然扣下了扳機。
子彈破風而過,從他們頭頂堪堪擦過!
那子彈不單單是衝著瞿然去的,儘管最近他已經收到不止一次死亡威脅。
但瞿然非常清楚,這惡劣至極的挑釁,已經不是在太歲頭上動土,是在太歲頭上刨墳。
這幫人從沒變過,當年斷指直接寄到了警局門口,囂張的無法無天。
瞿然咬牙切齒地想,別讓老子逮到你們中任何一個,不把你剝皮抽筋老子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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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懷意難得接到兄長求救電話,瞿然當年做警察沒經過家裡同意,這麼多年也沒有開口問家裡要過一分錢,現在卻要借兩百三十萬,現金。
她挺奇怪,但很快答應下來:「知道了,我在外面忙,給我一天。」
徐懷意今晚代表徐家,例行參加一場商會晚宴,特地多花了三個小時打扮。
因為她聽說有一位難得的客人會來。
主辦方是船王周肆,眾人都說祝家那位是賣他薄面。
坦白說,徐懷意的心情有些複雜。
祝秋亭不僅是難得露面,也是鬧出新聞後,第一次出現在公共場合。
一週前,這人出現在娛樂新聞板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