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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試探性地道:「會不會……會不會是嚴總?」
我搖了搖頭,「我也想過會是嚴筠,但又覺得不太可能。因為秦霜喜歡嚴筠是事實,她出了那種事,嚴筠還要為了保護我讓她裝瘋,這事兒換作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可能妥協。」
阿升一時沒了思路。
我嘆了口氣,「算了,別想這些沒用的。反正已經這樣了,咱們走一步看一步吧。也許真的就只是秦霜身體素質好,瘋是真瘋,恢復的快也是真快。」
阿升聞言默了默,顯然不接受我的這個思路,但一時之間,他也想不出別的解釋。
他頓了頓,又頗為顧慮地問我,「那今天晚上,你還要不要去嚴家老宅見秦霜?」
我無聲翻了個白眼,「我很閒嗎?正事還忙不過來,哪有富裕時間去聽秦霜給我王/八念經?」
我說到這裡,停了兩秒,眼尾頓時勾起一絲惡趣味的笑,「不過,我倒是可以找個人跟她聊聊。你一會兒回[水雲間]的時候安排個中年婦女,t 就自稱是秦霜的保姆,然後給宋琪打個電話。就說,秦霜約她今天晚上在嚴家老宅小坐。秦霜不是閒的難受嗎?就讓宋琪先陪她開一局宮/鬥小遊戲,正反她倆都喜歡嚴筠,讓她倆擱一塊兒玩去吧。」
阿升一聽這話頓時就樂了,「蓉姐,你這奪筍吶!」
我不可置否笑,「更損的還在後面。昨天秦霜出院,不是有媒體拍到了嚴筠去接她的照片,還發了個什麼新聞,說,秦霜有可能是嚴筠的神秘女友麼?這樣,你今天順便也聯絡一下媒體,同時再僱上一批水軍,二十四小時,連續不斷地給我往上頂熱搜。就說,嚴筠昨日從醫院裡接出來的神秘女子已經被安排住進了嚴家老宅,其身份疑似嚴溫碩的遺孀,嚴筠的小媽,並給媒體配上照片,大力報導。」
阿升聞言簡直要笑噴。
我玩味兒地把玩著手裡的水杯,眼角眉梢都是算計。
秦霜不是喜歡借媒體的力量渲染她的角色嗎?那我就幫她一把,讓她一次性渲染個夠。
我倒要看看,等媒體把她渲染成嚴筠的小媽之後,她還能再怎麼繼續往下渲染。
當天晚上,我安排在秦霜身邊的眼線給我來報。說宋琪如約去了嚴家老宅,但進門沒多久,就跟秦霜吵了起來。
我心說能不吵嗎?
自古以來,閨蜜變情敵的撕/逼戲碼永遠都是這個套路。
我無意再關注她們這些破事兒,便早巴早地洗洗睡了。
但我睡得不沉,後半夜隱約聽到有腳步聲傳來,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睜開一條眼縫,看到窗臺那裡站著一個人,看輪廓應該是嚴筠。
他按下打火機,菸頭的零星火光在夜色下顯得尤為薄弱。他將手臂探出搭在窗沿,灰白色的煙霧隨風而散。
不多時他的手機振動了一下,他立刻按下靜音,然後才將電話接起。
因為離得遠,電話那邊說了什麼我沒有聽到,但只隱約聽到嚴筠說了句知道了,然後便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又焚了一支煙,幾分鐘的時間,我聽到他向屋裡走來,腳步很輕,但深夜的寂靜使他的靠近和停泊都變得非常真切。
他繼而在床的另一邊躺下,將我擁入懷中。我能嗅到那還沒有散去的菸草味,以及那絲烏木沉香的味道。
我無聲無息向他懷裡又緊了緊,然後沉沉地睡去。
轉天早上我和嚴筠一起去了趟[水雲間],現在[水雲間]的擴建已經進入尾聲,很多工作都在等著我和嚴筠驗收。
其實說是我和嚴筠驗收,實際上就是嚴筠驗收。畢竟我啥也不懂,工程上做的到底合不合格我也並不清楚。但我依然要跟著一起去,誰讓我是[水雲間]的老闆。
我和嚴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