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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永遠也不分開了。」
溫折愣在原地,然後轉身。目光一動不動地凝在沈虞臉上。
她應是在低語,應是在夢囈。但不管怎樣。
「我當真了。」溫折對著濃重的一團夜墨,輕輕笑了:「小虞,我真的會當真。」
出院後,沈虞重回鼎越上了班。和溫折在一起的事早已不是秘密,每天搭他的車也順理成章。
說起來沈虞也慚愧,來鼎越的實習日期總共就兩個月,又是出差又是住院,最後待在公司的時間連一個月也不知道有沒有。
應是顧念她剛出院,琳達給她派發的工作任務都減輕了許多。
每天到點上班,準時下班,回家便能吃上董舒精心準備的菜餚,生活不知道提高了幾個檔次。她平日裡上班,週末就帶著董舒出去逛街,日子過得輕鬆又自在。
而沈虞那因為住院剛掉的幾斤肉,又開始有了回彈的趨勢。
這樣不緩不慢地過了一個月,氣溫驟升,時間來到了六月底。腦後的傷幾乎痊癒,腦後慢慢長起了新的頭髮。
這天剛好是週五,對接完所有的工作,沈虞結束了在鼎越的實習。
在金融公司的實習經歷對每個商科學生來說,都是不可複製的寶貴經歷。
不然當初也不至於和程朗起那麼大的衝突…對,程朗。
不知有多久,這個名字沒在沈虞耳邊出現過了。自她出院,每週回學校,屬於程朗的位置已經空了。
這個人,眨眼間就在沈虞的生活裡消失得乾乾淨淨。
沈虞不會天真到,真的存在善惡有報,程朗在這個節骨眼進了局子,肯定有人為手筆。
至於始作俑者…沈虞曾數次試探溫折,但無奈這人始終含糊態度。
他越不承認,沈虞就越覺得是他。
後來,她對袁朝左右敲擊,才終於從人嘴裡套出話。
袁朝說漏了嘴,末了還替溫折說話:「那個姓程的自己品行不端,咱們溫總不過是揭發他的惡行,這才是正義之士所為!」
「溫總平時才不多管閒事,這是遇著了沈小姐嘛。」袁朝嘿嘿一笑:「您是溫總放在心尖尖兒上的人,可不能讓您受了半分委屈。」
袁朝這一句「心尖尖」,聽得沈虞默默摳緊腳尖。
她知道的。受欺負後,一直默默保護她的,只有溫折。
高中時候,鄰校有個痞子男一直不依不饒地追她,後來得知她和溫折在一起了,又是怒又是不甘心,本性暴露,汙言穢語不堪入耳。
當時,溫折直接上手打了人,痞子男牙齒都被打掉幾顆。
這當然不是小事。
痞子男也算隔壁學校的混混小頭目,當場放話不會放過溫折。
沈虞當時急得團團轉,四處打點人,生怕溫折會因為她被鄰校的混混纏上。
但最終,依舊攔不住溫折以身犯險,受了輕傷,卻留證把痞子男一夥都送進了警局。再加上他的學霸光環,這事兒鬧得不小,鄰校的幾個出局子後又被學校記了大過,再有下次直接開除處理。
她還記得溫折受傷的那天,那向來端正嚴整的好學生嘴角泛著青,卻仍舊漫不經心地笑,他說。
「我可能沒什麼大本事,但能護住你就夠了。」
思緒從記憶中回籠,再回神時,沈虞已經走到家門口。
溫折今晚有應酬,沒和她一起回來。
沈虞開啟門後,看見董舒蹲在地上收拾著行李。
「阿姨?」站在門口,沈虞愣了下。
董舒回頭,「小虞回來啦?桌上熱著雞湯呢,快去喝一碗。」
「阿姨,您…您收拾行李做什麼?」
董舒笑:「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