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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越來越紅,像是要燒起來。
打住!不能再想了啊啊啊!
沈虞慫得閉上了眼睛,脊背死死靠在書架上,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突然,她感覺到,溫折在距離她幾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輕聲問她——
「你什麼時候回家?」
沈虞:……?
她懵了一秒。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沈虞猛地睜開眼睛,看向溫折。
男人眼中盈滿笑意,明擺著是在逗她,語氣似乎還滿是真切的疑惑:「你閉眼睛做什麼?」
「以為我要吻你?」
沈虞:「……」
啊啊啊啊溫折我要拿你狗命!!!
她眸中憤怒的焰火熊熊燃燒,眼看著就要炸毛,溫折則早有預料,掌心輕扣她後腦揉了下,微微低頭,唇瓣蜻蜓點水般她額上輕碰一下。
說話時,氣息似有若無拂過額頭:「那你以為得沒錯。」
「咻」得一下,沈虞胸腔中的怒火,滅了。
「砰」得一聲,心尖上那隻蹦躂的小鹿,也撞死了。
臉頰也越來越紅,艷若桃李。沈虞纖長眼睫顫著,竟是緊張地不知說什麼。
溫折眼中笑意越來越盛,到底沒繼續為難這外強中乾的小鴕鳥,長指捏了下沈虞酡紅的臉頰,附在她耳邊道:「送你回去。」
沈虞愣了愣,下意識鬆了口氣。最終,她捂著通發燙的臉頰,暗暗懊惱——
怎麼這麼沒用啊啊啊!
沈虞難得老實,一句話沒說地跟著溫折坐上了車。李宗開著車,後座上,她別著腦袋,脊背僵直地盯著窗外,就是不往溫折方向看一眼。
她表情變來變去,既懊惱自己剛剛沒發揮好,又恨溫折老奸巨猾,簡直就是個情場老手,自己難道就這樣上了賊船?
內心戲過了一輪又一輪,熟不知,所有表情都在映照在車窗上,映照得纖毫畢現。
溫折撐著手肘,看著女人瑩白麵容上變化莫測的表情,掩唇悶笑一聲。
大概是吐槽累了,沈虞靠在車窗上,睏倦地打了個哈欠,沒一會兒,呼吸便綿長下來。
路況有些崎嶇,腦袋磕在車窗上,有些疼。沈虞難受地蹙起眉,嚶嚀一聲,眼看著又要倒在玻璃上,溫折輕嘆,伸手攔住,掌心包裹在她側腦,動作輕緩地將人攬在了肩上。
這下舒服了,沈虞下意識找了個最舒坦的姿勢,還歡喜地蹭了蹭小臉。
開車的李宗悄悄瞟了眼後視鏡,壓下快要上揚的唇角,極為「貼心」地放緩了車速。
夜有些涼,溫折看著女人短薄的上衣,以及露出的那一截雪白纖細的腰線,擰緊眉,拿過西裝外套便蓋在了沈虞身上,直到緊實地蓋住所有風光,才鬆開眉頭。
溫折垂下眼睫,輕輕撥開沈虞為擋疤而留的空氣劉海,那裡只剩一道淡淡的淺棕色疤痕。雖淺,但依舊是絕美工藝品上的瑕疵。
修長指尖從上面輕撫而過,一下下疼惜地摩挲著。
他目光由淺變深,心中有一道聲音一遍遍蠱惑般響在耳邊——
就這樣吧,永遠想不起來也罷。
她說喜歡過,他就信。
重新替她藏好那道傷疤,溫折掌心護在沈虞後腦,像是對待珍寶般,輕輕揉了揉。
他想。
這樣,已經很好了。
沈虞醒來時,發現自己正披著溫折的西裝,腦袋枕頭在車窗上。車廂內只有她一人,她連忙爬起來,朝車外看去。
溫折靠在車門邊,指尖夾著一點星火,在黑夜中閃爍。如玉長指時不時輕點菸頭,彈下菸灰,頗有些桀驁。
沈虞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