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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店。」
「……」
好吧,她的腦子也莫名出了點兒問題。
指尖破皮的地方還在流血,顏書吃痛,擰起了眉毛,臉色慘白。
她是對痛覺很敏感的那一類人,也許別人認為無關痛癢的痛感,她的感受卻十分強烈。還有生病,只是簡單的感冒,別人可以照常工作學習甚至和朋友聚會,她感冒的時候卻一點兒都不願意動彈,就和要死了一樣難受,林敏玉總說她嬌氣,她也是這麼認為的。
她這麼嬌氣做作,以後結婚了生小孩兒,那不是要經歷一場地獄級別的副本嗎?
每次想到這種問題,她都頭皮一緊,想重開做男的。
厲時嶼看她在發呆,他揉了揉眉骨的位置,隨即從她手裡拿過創口貼,輕輕撕開包裝,然後自然地捉起她的手掌,攤開她的五指,她又條件反射似的收攏成拳頭。
「我在給你貼創口貼。」他說。
「可是……剛才你那樣弄,我好痛啊。」她認真地說。
「……」
聲音比平時多了幾分嬌氣,柔得像棉花鑽進耳朵。
而且這話怎麼聽著有點兒不對勁?
厲時嶼微一斂目光,咬牙定了定心神。他微低下腦袋,抓著她的手掌,細細檢視傷勢,然後才開始貼。
他薄薄的雙眼皮隨著眨眼睛的動作露出來好幾次,顏書看得仔細,眼睛盯著直看,因為平時很少見,他的雙眼皮窄,大多時候是呈現出單眼皮的效果。
她很喜歡雙眼皮窄窄的男生。
厲時嶼所有的樣子,都剛好是她喜歡的。
你知道嗎?你所有的樣子我都喜歡。
她在心裡邊對他說。
似乎因為她的目光過於露骨和熾烈,厲時嶼忽然抬眸,目光和她撞在一起,她沒有避開,好看的眼睛直勾勾看著他,他一怔,眼睛裡閃爍奇異的光。
她的心跳加速,身上燥熱。
厲時嶼只覺一股馨香鑽入鼻尖,淺淺的,甜橙和梔子,這是她身上的氣息。口乾舌燥的燥熱感襲來,他喉結滾動一下。
雪松香氣息纏繞甜橙,碰撞出意想不到的化學反應。
她感知到一種熱烈的情緒,在她和他直接鋪陳開來。
像種子萌芽,破土而出,不管不顧。
有兩個人擠進了巷子口,動靜稀疏,皮帶扣被解開的聲音,接著是微微的喘息和嬌聲傳來,一聲一聲。
顏書愣了下,視線和他錯開,看向巷口。
巷子口,一對男女擁抱在一起,吻得難捨難分。
男生甚至已經在解皮帶,褲子感覺就要脫了。
「……」
「……」
因為巷子裡終年不見陽光,所以那一對情侶沒發現巷子裡還有其他人,忘我地擁吻著。
這種場面,說實話她著實沒有親眼見過,以前也就看點兒電影和那什麼有顏色的的文之類,但事實是,這麼近距離看這種旖旎戲碼,她是沒見過的,所以也跟著臉紅耳根子發熱,就好像被人親來親去的是自己一樣。
她張了張乾澀的嘴巴,眼睛不知道看哪裡,手也開始亂抓。
她緊張的時候就愛抓東西。一下子抓到厲時嶼的手,厲時嶼冷冰冰地看著她通紅的臉,她則迅速鬆開手,偏頭說了一句:「我……試試你包得好不好。」
下一秒又說:「你包得太緊了,我的手指都不靈活了。」
厲時嶼忽然勾下腦袋,鼻尖差點碰到的時候又停住,抬手蓋住了她的眼睛。
「你……你幹嘛呀……」她問。
「別看。」他說。
「什麼?我什麼也沒看到啊……現在看你的臉還要收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