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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踮起腳尖在厲時嶼的耳畔小聲說:「時嶼哥你好帥啊。」
「……」
「你身上是有過目不忘的buff嗎?」
「……」
厲時嶼只是冷淡地掃她一眼,目光冷清。
顏書認為自己有點兒失敗。
她以為他至少會有點兒反應的,但他居然什麼反應也沒有。
就這麼難撩嗎?
好難啊。
你難道是根木頭嗎。
她內心吐槽。
厲時嶼淡定地側身,面不改色繼續給傑拉德講解,抬手鬆了松衣領下的一顆紐扣。
這個角度,顏書其實看不到,他另一隻手垂在身側,握著鋼筆,骨節分明,力度沉重,指節都發白。
「二十世紀則誕生了大量反映動盪不安以及科學進步的素描畫,這一類可分為立體派、表現主義和超現實主義素描。」
厲時嶼頓了頓,抬手推了推眼鏡。
「立體派的一些畫家試圖把生活納入幾何圖形中,二十世紀各種流派中還有x射線式的技法,即能同時看到外部和內部,表現主義畫家則追求表現一個場面的感情而不是描繪事物的現實外表,超現實主義者則著重表現潛意識心理。素描水平可謂是反映繪畫者空間造型能力的重要指標之一。」
傑拉德微笑著說:「我非常喜歡這幅作品。不知道能不能見一見畫家本人?」
一直沉默願意拱手將表現機會讓給年輕人的美院院長立馬叫來了《蝴蝶》的創作者,是北華大學美院大三的學生,女生,個子很高,瘦瘦的,短髮過耳。
女生叫姜竹,穿一身白。
姜竹對傑拉德說道:「您是喜歡我這幅畫嗎?」
傑拉德點頭,「我願意買下來收藏。或許,你有意願簽約我的畫廊嗎?」
姜竹瞪大眼睛,繼而點頭說:「謝謝您,我當然願意了。」
傑拉德:「為什麼這幅畫沒有署名?」
姜竹有些遲疑,最後答:「因為……這幅畫不完全是我個人創作的作品,我的老師叫顧青珩,其實嚴格來說,是他賦予了這幅作品靈魂。」
傑拉德點頭,「哦?你老師在嗎?」
院長立刻叫來了顧青珩。
顧青珩是北華大學美院聘請的客座教授,畢業於佛羅倫斯美術學院,是目前國內最炙手可熱的油畫藝術家,在國際市場異頗受追捧,其代表畫作《櫻樹下的少女》,在香港蘇富比春拍中拍出八千萬高價,由此蜚聲國際。
顧青珩是標準的學院派,但身上卻有一股子不羈的放縱感,散漫頹然,長發,但也不算長,鬍子颳得乾淨,面板白,很瘦,二十七八的年紀。
他眼下有淺淺的烏青,能看出來,他最近沒睡好,也許是連續熬夜搞創作太忘我的緣故。
畢竟藝術家都是瘋子。
顧青珩從人群中走出來,陪傑拉德說了很多話,二人又擁抱又握手的,一副失散多年的好兄弟一般。
顏書納悶,就問厲時嶼:「他們感情這麼好啊?顧教授不會是gay吧?」
「……」
厲時嶼冷淡道:「他是不是gay和你有什麼關係?」
「的確沒有,可是小梔梔最近特別喜歡去聽顧教授的課,我懷疑她是喜歡上顧教授了。我們學校沒有明文禁止師生戀吧?」
「沒有。但也不提倡。讓你室友畢業再說。」
「……」
人間清醒時嶼哥。
她和厲時嶼跟著顧青珩和傑拉德走到國畫展區。
因為沒料到顧青珩會忽然停下來,顏書沒剎住車,直接撞上去,厲時嶼沒來得及拉住她,一隻手伸在半空裡。
她連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