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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
周綠有些生氣。
但很快平復下來,「你們知道,他對名分這事很敏感,我不強求。」
周圍人唏噓一片。
「綠姐,你就是人太好了。」
「好了,」周綠止住他們的話,「我還要還給他東西,先走了。」
沒了主角,人群一鬨而散。
杜窈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便順帶在一旁聽了全程。心裡有些說不上來的古怪的感覺,像一股氣悶在胸腔,不舒服。
正出神,肩膀被人碰一下。
嚇了一跳,轉頭,孟硯白正笑著望她。
「做什麼虧心事了?」
「這話該我問你吧,」杜窈迅速調整了情緒,「藝術薰陶?」
孟硯白絲毫沒有被揭穿的窘迫,「怕你不樂意來,只好少說了半句。樓下確實是展,但上面是成悅的慈善晚會。」
杜窈哼了一聲。
「還有沒有瞞我的?如實招來。」
這其實只是玩笑話。
但孟硯白真像被她說中了,右手拳到嘴邊,咳嗽一聲:「……確實有。」
杜窈瞪大了眼睛:「好哇,還有什麼?」
孟硯白:「我把你一件作品交去拍賣了。」
「就這。我還以為……」
杜窈忽地心裡湧上不妙的預感。
當時簽約正時,所有作品的售賣權都是給公司,賣給誰,怎麼賣,她一概不管。
但是今天程京聞在,有一件衣服萬萬不可以出現。
她急急問:「哪件?」
孟硯白:「那件西裝,『做夢』。」
晴、空、霹、靂。
杜窈腦子嗡一聲,幾乎要暈倒。真是與上京水土不服,氣場相衝,事事都不順。
「怎麼是這件?」
早期的作品,完全比不上現在的。
孟硯白笑:「特別。」
聽起來是一個很敷衍的答案。杜窈蹙了蹙眉,不甚理解地仰頭:「什麼啊。」
孟硯白搖了搖頭,「結束了再告訴你。不必擔心,我已經安排好了。」
杜窈最討厭自己毫不知情。
她定在原地:「有什麼不能現在說?」
「那長話短說,」孟硯白知道她這語氣就是馬上要生氣了,也不撞她槍口,「成悅在跟我們搶一刊時尚雜誌的週年封,最近在捧一位華裔設計師,風格挺偏。我們自然也要——打擂臺,這個意思,你懂吧?況且你回到上京也半個月了,今天這場活動,來亮相,再好不過。」
杜窈皺眉看他。
還沒開口,孟硯白先一句:「小窈,你不會忘記之前的承諾——還會幫我的,對吧?」
這下,滿腔的不滿一點都發洩不出來了。
杜窈深吸一口氣:「不會。」
孟硯白笑:「那就好。快開場了,走吧。」
杜窈感覺胃裡有些痙攣。
她勉強笑了笑:「我先去一下洗手間。」
-
水流聲淅淅瀝瀝地響。
杜窈手撐在大理石臺上,弓起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緩了好一會,才直起身。
這種被利用和要挾——杜窈知道孟硯白沒有惡意,但還是讓她生理性地反胃。
走到樓梯口,杜窈遲來地想起孟硯白提到的成悅,便開啟手機,做一些準備。
畢竟,她對這個競爭公司一無所知。
網路有些慢。
載入的頁面一直是空白的,杜窈便靠在牆邊,半蹲下來,發呆。
過了很久,回神的一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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