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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主意!弗雷德。」喬治眼前一亮,和弗雷德擊了個掌。
西爾維亞看著趴在玻璃窗上的男孩們,輕輕笑了起來。
弗雷德和喬治從來沒有想過會離開對方,他們的夢想都是雙份複製好的。
不管玩什麼,喬治永遠是和弗雷德一邊的。西爾維亞還記得弗雷德這樣和她說過。
當真正站上高臺,低頭往下看時,還是會下意識地害怕一下,但只要抬起頭看向天空,西爾維亞就又可以丟下一切顧慮,情不自禁想往前跑。
在她戴好護具想第一個往下跳時,弗雷德拉住了她的領口把她往後一拉。
「讓我先來,bunny。」弗雷德說著,走到前方,讓工作人員把繩索勾住他身上的護具。
「你怎麼就開始叫我bunny了?」西爾維亞嘟囔了一句。喬治搭上了她的肩膀,早就準備好看他哥哥的精彩表現了。
弗雷德毫不猶豫地縱身一躍,隨著響遏行雲的歡呼聲,他在繩索的那一頭開懷大笑了起來。
「不知道還以為他在唱歌呢。」西爾維亞失笑道,他的歡呼聲怎麼能這麼有音調?
弗雷德還掛在繩索上意猶未盡地搖晃著。直到工作人員把他拉上來,他還高舉著雙臂歡呼著。
「我還想再玩一次!」弗雷德說道,西爾維亞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輪到我了!」喬治和弗雷德擊了個掌,繫好繩索之後張開雙臂倒了下去。
「太爽了!」弗雷德興奮地向空中打了一拳。
「沒騙你們吧?」西爾維亞挑了挑眉毛,「你們跟著我才是有得玩。」
「以後每年你都送我們這個禮物怎麼樣?」弗雷德還出於亢奮狀態。
「那才不是我的風格,我肯定每年帶你們玩不一樣的。」
沒過多久,喬治也回到了高臺上。
「簡直不能更酷了!」喬治和弗雷德還有西爾維亞依次擊掌。
「該你了,bunny。」弗雷德拍了拍西爾維亞的肩膀。
「西爾的尖叫聲估計能把高臺都震碎。」喬治笑了起來。
「我嗓門沒有那麼大!謝謝!」西爾維亞瞪著眼說,工作人員已經幫她把繩索繫好。
「我是不是應該喊一句什麼?」她抓住欄杆準備往下跳的時候回頭問道。
「喊什麼?」弗雷德和喬治都把腦袋湊過來。
「triple trouble is g!」
西爾維亞喜歡這種強烈的失重感。腎上腺素飆升的感覺,血液衝上腦門的感覺,放空自己的感覺,還有肆無忌憚去擁抱未知的感覺。
她感受到繩索勾住她的時候睜開了眼睛。放眼望去,是暮色染紅的天際。
繩索一點點地往上拉,西爾維亞重新站回了高臺上,她興奮地一把抱住兩個男孩,三個人一起大笑了起來。
一切盡在不言中用在他們身上可以換成一切盡在大笑中。
「咱們合張影吧!」在他們回到陸地上時,西爾維亞從挎包裡拿出一臺相機。
「好啊!」男孩們笑著答應。
西爾維亞暗自打算,每一年暑假他們三個都要合影一張。等到他們成年生日的那天就又有一份大驚喜了,感動到落淚的那種。
她送弗雷德和喬治回到破釜酒吧門口之後,馬不停蹄地跑到照相館洗照片。
西爾維亞始終相信,每一張照片,都是一份快樂的標本。
相片中的西爾維亞站在中間,搭上兩個男孩的肩膀,腦袋上帶著弗雷德強烈要求買下來的毛絨兔耳朵頭箍,笑得很張揚。弗雷德做了個鬼臉,喬治昂著腦袋大笑。
顯形藥水滴落在照片上,西爾維亞心裡微微觸動。不再是隱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