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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沈抒庭停下了即將抽出電棍的手,眼神含著鋒利的冰刃,一字一句落在耳邊諷刺到了極點:「你不應該對我說,而是去和季懷斯說。」
「關季懷斯什麼事?」
身後傳來邵航危險的詢問,簡遲感覺腦子都要轉不過來,前後夾著一冷一熱兩尊大佛,他還是想不清楚,事情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上課時間,學生會裡看不見多少成員,對簡遲來說是今天唯一一件好事。邵航因為醉了被強行送回寢室,剩下清醒的簡遲跟沈抒庭不知第幾次來到辦公室。
唇上還殘留不屬於他的溫度,彰顯鮮明的存在感,簡遲反覆幾次抹去,感覺有一道視線深深刺在身上,抬起頭就對上沈抒庭的目光,下意識放下了手。
簡遲不知道為什麼會心虛,當然,他更想不明白沈抒庭在氣什麼。
「一個季懷斯還滿足不了你嗎?」
沈抒庭甩上那扇門,冷聲咬著字,彷彿剛才被碰的不是邵航,而是他,「我本來以為你知道收斂,是我想錯了,季懷斯知道你這樣不知廉恥,隨便到在教室裡就能和別人搞在一起嗎?」
被關上的不僅僅是門,還有沈抒庭一直以來示眾的那幅不容侵犯的高傲面孔,壓抑著滿腔怒火,幾乎要灼傷到面前的簡遲。
簡遲雙腳被定在原地,很久以後才反應過來解釋:「不是那樣,邵航他……」
「你是想說他強迫你嗎?」沈抒庭打斷了後面的話。
這的確才是事實,可由沈抒庭冷嘲出口,彷彿成為了他的狡辯。簡遲在腦海無數次組織語言,最後化為一聲無奈嘆氣,「他心情不好,所以喝了酒,還說了很多話,我在旁邊安慰,根本不知道他會突然……我一直在嘗試脫身。」
「安慰,你對誰都是這樣嗎?」
簡遲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句意有所指的反問是什麼意思,下一秒沈抒庭撇開了臉,彷彿多看一眼都會加深心底的厭惡,也像是不想讓簡遲看見眼底的洶湧,冷聲下令:「從現在開始,你有兩個選擇,消失在季懷斯面前,或者別再和邵航有任何聯絡。」
「會長,我覺得你可能有什麼誤會……」
「我只相信我看到的,」打斷不含溫度,「別忘記,你還欠我五百萬。」
這份舊帳被沈抒庭主動翻出提起,簡遲收緊拳,難以維持住表面的客氣與冷靜,嘴比大腦更快一步:「沈抒庭,當時在電梯裡,我雖然不能說是救了你,但也至少沒有放著你不管,另外,你事後扔了我的外套和裡面的錢包,這些我都沒有和你計較。季懷斯曾經說過你是一個在決策上很謹慎的人,可是直到現在我也沒有發現你這個優點。」
「很好。」
沈抒庭扯了一下嘴角,這個稀有的冷笑讓周遭的空氣再次低了一度,「以後每天午休,你都要呆在我視線看的到的地方,不許和任何人見面,直到改正你那些朝三暮四的行為,這是第三個選擇。」
「你,」簡遲啞然,甚至氣得有些想笑,「為什麼?就算我真的像你說的那樣無恥,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季懷斯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沈抒庭祖母綠的雙眸盯著他,篤定地開口,「我不能看著他被你這種人矇騙。」
被他這種人——簡遲不知道沈抒庭眼裡的他到底是個怪物還是妖言惑眾的魔物,除了曾經的邵航,他已經很少感受到這種被冒犯和敵對的難堪,說不通,並且被一次次曲解。
明明他從來沒有對沈抒庭做過什麼,甚至還被豬油蒙了眼,出手幫過他一次,結果不但沒有任何好處,哪怕只是一句『謝謝』,還要被這樣從頭數落到尾,不能有怨言。
簡遲感謝自己的好脾氣,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沒想過要歇斯底里地反駁回去,沈抒庭的想法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