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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這賞花宴其實就是相親宴,一時蔣氏挑起了話頭,各家夫人紛紛響應,便在這秋聲院內設了場地,讓眾人比試起來。因著現場的人多,且大多都是長輩親戚,大長公主便發話,把那遮擋的帷幔除了,沒得擋了視線,且也顯得小家子氣迂腐。
來此地的太太夫人們,除卻邢氏這種家裡沒有適齡孩子的,其餘的都是奔著找個好女婿、好兒媳來的,聞言豈有不願的,遂連聲附和,自有那大力的婆子們上前,將帷幔去除不提。
這時邢夫人才裝作不經意的,抬眼尋找司徒晟的蹤影,盤算著如何引他出手。邢夫人只在原主記憶中見過司徒晟一面,那還是原主被虐打將死之際,對這個人原主記憶裡充滿著憤恨和恐懼,只覺得比之地獄中的厲鬼更面目可憎。
不過依著邢氏的眼光,這人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看著也是器宇軒昂精明能幹的。司徒晟原已經娶過親了,可惜昨年一屍兩命都沒了,如今是當今可憐他兒子一把年紀還獨身一個,特意命他來這賞花宴挑個中意的。
老皇帝倒是疼兒子,卻不知道自家這個換了芯兒的「兒子」,如今是個不愛紅顏愛藍顏的,且看上了賈家的大老爺賈赦呢。邢夫人暗暗嗤笑了幾聲,上一世你把事情做絕了,合該今生犯到我們手中,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唄。
司徒晟也早就注意到了邢夫人,他原是聽人說賈赦新娶的這個夫人,是小門小戶出身,最是小家子氣上不得檯面的,長得也一般,只是好運嫁給了國公府。可是如今一看,全然不是那麼回事兒!
邢氏的五官只能說是端正,算不得出挑,可架不住她歷練多世,又已經踏入了修真門檻。一樣看上去,只覺得此人氣度高華,再加上穿衣打扮分外不俗,言談舉止溫文爾雅,舉手投足間格外吸睛,哪裡像是傳言中說的那樣鄙陋不堪。
司徒晟暗暗咬緊了牙,又想著那賈恩侯對自己愛搭不理,而此人卻是他名正言順的夫人,不免更新增了幾分對邢氏的憤恨之情。揮手叫了自己貼身侍候的小廝上前,如此這般吩咐了下去,待到小廝領命去了,他才端起酒杯,小口品嘗美酒。
司徒晟本就不愛女孩,對著這滿院子鮮花嫩柳般的姑娘,也能面不改色的專注於杯中物,倒是顯出幾分不慕美色的氣度來,引得幾位太太和姑娘頻頻注視。
邢氏倒是有些擔憂,這司徒晟是個人面獸心的傢伙,若是一時哪個姑娘家著了他的道,可如何是好?索性司徒晟剛剛已經布了局,只等著自己出醜呢,如今不防將計就計,也讓眾人看看他那陰險毒辣的手段。
不一會兒就有個身著公主府下人服飾的丫鬟,來給眾人奉茶,只這丫鬟也不知怎麼的,手忙腳亂間,卻把一盞熱茶通潑在了邢夫人身上。邢夫人今日穿的是件煙霞紫色的裙衫,被這茶水一汙就看不成了,只得起身道了個惱,自找地方更衣去了。
蔣氏在眾位當家太太眼前,自己府裡的丫鬟出了這麼大岔子,難免臉色不悅,只強撐著讓人把那丫鬟帶下去,想著等到宴席結束,再與邢夫人致歉。
這邊廂邢夫人領著自己的婢女,跟著公主府內的一個丫鬟,出了秋聲院,轉了個圈子往旁邊那處去了。
邢氏雖然是第一次來公主府,可是她是修真之人,賈赦又告訴過他,京城中他已經查遍了,除卻他二人外,並無其他修士,盡可大膽施為。故此初入公主府,邢氏就已經放出神識,把整座府邸的佈局囊括於心了,此刻自然知曉這丫鬟帶的路不對,可明面上她不應該知道,遂也只做不知,跟著走罷了。
「太太就是此處,奴婢在門外候著,若是有事兒您就叫我。」
這丫鬟笑得和善靦腆,任誰看到都不會想到她有什麼壞心思的,也不會猜到這扇門後躺著個醉醺醺的公子哥兒。
邢氏故作不知,吩咐秋菊拿了個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