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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修?」方雲晚小心翼翼地翻過伏在自己懷裡的江修,只見他雙眼緊閉,呼吸沉重艱澀,不知摔到了什麼地方,看上去像是已經失去了意識。
「江修?」方雲晚邊喊著,邊輕輕拍了拍江修的臉頰。
他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只見江修的頭軟軟地垂向一側。
不知道摔到了哪裡,剛剛能說話能走路的人瞬間人事不省!
方雲晚看著懷裡悄無聲息的江修,只覺得脊背發涼。壓抑著心慌,他又喊了江修幾聲,試著掐人中捏虎口,怎麼也沒法把人叫醒,他的情緒終於像決堤的洪水再也阻擋不住。
他不敢搬動江修,只緩緩將他從自己懷裡挪到地上。
「你堅持一下,我去喊人。」
方雲晚來到一樓,拉開沉重的木門。
凌晨四五點是他們換班的時間,此時門只站著兩個個一身黑衣的高大男人,他們齊齊伸手攔住方雲晚,為首的那個男人冷漠刻板地說:「方先生,您不能出門,請回吧。」
「我不出去,你們進來,江修從樓梯上摔下來,昏過去了。快備車,送他去醫院。」
門口的男人不為所動,漠然道:「抱歉,換班時間,人手不夠,我們不能離開這裡。」
「是你們江先生自己摔得昏迷不醒了,你們也不管他?」
「是,他特意交代過,即使是他本人出了意外,也不許我們擅離職守。」黑衣人看著方雲晚臉上的焦急神色不像是裝的,想是江修在裡面真的出了什麼意外,向方雲晚建議,「這樣吧,我馬上打電話聯絡程哥和許哥,他們很快會到,您先回去休息。」
許路遙確實可以幫助他,可是他們此時遠在幾十公里以外,便是接到電話後即刻出發,到這裡也是一個小時之後了。那麼長的時間,難保江修的情況不會進一步惡化。
方雲晚道:「來不及等他們了,直接打電話叫救護車!」
「除非您自身出現疾病或者受傷,否則,我們是不會聯絡外人來到這裡,請見諒。」
方雲晚又急又氣,江修幾乎是算無遺策,要將他困在這裡切斷與外界的聯絡。
可他在交代這些事情時,有沒有想過,到頭來這些條條框框害的是他自己?
「只要我受傷就可以叫救護車了是吧?」
方雲晚的目光飛過掃過屋子裡的陳設,毫不猶豫地將玄關處的一隻青瓷瓶摔碎,從地上撿了一塊碎瓷片,冷靜而決絕地盯著攔住他的黑衣那人:「我馬上就會割腕,你可以叫救護車了。」
「方先生,您冷靜一點。」
方雲晚將瓷片鋒利的邊沿抵在手腕上:「叫救護車……」
話音未落,忽然有股力道從方雲晚身後襲來,身後的人用手臂固定住方雲晚的身子,從他身後探出手來,一手準確地扣住他的手腕,另一手包住他捏著的那塊碎瓷片,鋒利的瓷片扎進那人的手掌,血色自指縫間迸出。
「江先生。」黑衣人對指掌間的血色視若無睹,神色如常地頷首向來人打招呼。
江修點頭:「你們做得很好,辛苦了。」邊說著,邊鬆開方雲晚,淡定地取出手掌裡那塊沾血的瓷片,隨手放在玄關處的大理石置物臺上,扯了幾張抽紙握在手裡止血,反手關上大門。
一轉身,江修就看見方雲晚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看,也不知是氣的,還是急的,眼眶和鼻尖微微泛著紅。江修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攬住方雲晚的肩膀,推著人往屋裡走:「別擔心,我沒事的。即使我有什麼事,你也不許傷害自己,聽到沒有!」
方雲晚往後退了一步,上下打量了江修一番,除了臉色有些許蒼白憔悴,想是睡夢中被叫醒的緣故,他能走能動,看起來確實沒有不妥。方雲晚心有餘悸:「真的沒事?剛剛你暈過去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