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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剛剛說的徹底結束是真的,所以,他對方雲晚而言,已經連陌生人都不如了嗎?
想到這裡,江修胃裡猛然一抽,熱意翻湧,腥氣洶湧而上,一口血落在洗手盆裡。
方雲晚只覺得有一抹艷色在眼前一晃而過,下一秒,江修的手便遮住他的眼睛。
他想扯開江修的手,又不敢太用力掙扎怕傷到他,江修便是仗著他這一點遲疑一點心軟,一手擋著他的眼睛,一手抵著他的背,把他推到房間外的走道里,砰然關上門。
「江修,你怎麼樣了?快開門!」
即使江修遮擋他視線的動作很快,他還是看到了那一蓬艷色一閃而過。在很早之前,江修第一次當著他的面胃疼得直不起身的時候,他就到網上查過胃病的各種前因後果,方濤這回也是因為胃出血住院的,他當然知道江修吐血意味著什麼。
那得有多疼!如果無法止血,江修自己倒在房間裡有多危險!
方雲晚心急如焚,一邊按門鈴,一邊拍打著門喊江修。
隔了一會,江修的聲音才從門的那端,悶悶地傳來:「許路遙有房卡,讓他來。」
經過之前的事,方雲晚知道,沒有江修的同意,酒店服務員不可能給他開門。而江修擔心嚇到他,一心只想支開他,更是不可能主動給他開門的。
於是,唯一希望真的就在許路遙身上。
方雲晚來不及等電梯,順著樓梯下了一層樓,趕到許路遙房間門口,竟見他的房間門是開著的。他急得連敲門都顧不上,一頭闖進去,只見許路遙房間的雙人床上坐著一個陌生的男人。
那是個高大健碩的英俊男人,穿著睡袍,腰帶鬆鬆地繫著,半邊衣襟垮下來,露出結實的胸膛。看見有人進門,他迅速看過來,目光銳利如鷹隼,配著毫無笑意的面容,給人一種巨大的壓迫感。
這個人看上去就像一把鋼刀!
跟剛剛電話裡的聲音一樣,又冷又硬!
方雲晚下意識地把剛剛撥打許路遙手機時聽見的聲音和他聯絡到一起。
「雲晚,你怎麼來了?是江修出什麼事了嗎?」與床上衣冠不整的男人不同,許路遙穿戴整齊,在沙發邊搗鼓他的醫藥箱。看見方雲晚來了,他下意識地提起剛剛整理好的醫藥箱。
見到許路遙,方雲晚覺得劇烈跳動的心臟終於緩過來一口氣一般。他急得音調不穩:「江修不舒服,好像是胃疼,難受得吐了血。他把我趕出來了,你這裡是不是有他的房卡,快上去看看。」
情形似乎不在許路遙預料中,他低咒一聲,埋怨地瞥了坐在床上的男人一樣,摸了茶几上的房卡,提著醫藥箱就跟著方雲晚往外走:「走,我們一起上去。」
「一起?」
許路遙點頭,腳下的速度不減,言簡意賅地解釋:「不知道江修跟你解釋清楚了沒有,我只是他的醫生。」
解釋是解釋了,但是……
方雲晚不自覺地跟著許路遙往樓上趕,邊糾結:「但是他好像不想見到我了,剛剛發了好大脾氣趕我出來。」
「他這人,你還不知道嗎?死要面子活受罪,不想你看到他難受得厲害,等緩過這陣,又要追著我問你去了哪裡。」兩個人腳下步子邁得很快,說話間已經走到江修房間外,許路遙邊掏房卡邊說:「而且,一會我得下樓哄哄我家那位,江老闆這裡還得你多照顧點。」
不容方雲晚拒絕,「滴」的一聲,房門被許路遙開啟。
把方雲晚推出門之後,江修甚至沒力氣走回臥室。方雲晚和許路遙進門時,只見江修側躺在沙發上,身子微微蜷起。
聽見有人走近,他掙扎著睜開眼睛看見到方雲晚,眉頭擰得更緊:「你怎麼還跟回來了。」
許路遙在沙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