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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楚清河現在待她好,但天下烏鴉一般黑,若是有朝一日他變心了,自己還不是得乖乖從將軍府搬出去?靠男人只能一時輕鬆愜意,想一輩子都呆在富貴鄉裡,還得她自己仔細籌謀才是。
聽到這話,李管家也沒覺得詫異,高門大戶的女眷不少都有自己的鋪子,此刻夫人只準備開一家,倒也不算什麼大事,只要不拋頭露面,親自沿街叫賣,丟了將軍的臉面就成。
&ldo;老奴立馬讓人出去找,肯定能給夫人一個滿意的答覆。&rdo;
薛素輕輕嗯了一聲,回屋寫了兩封信,分別給劉怡卿和胡明月二人送去。
去年她兩個手帕交全都成親了,嫁到京城也不知日子過的如何,若是方便的話,約出來去茶樓中小聚也是好的。
春蘭接過信封,飛快地跑了出去,這丫鬟到府時還帶著胡明月的回信,倒是劉怡卿那邊一直沒有訊息,也不知究竟是怎麼回事。
眼見天色擦黑,楚清河沒在主臥,薛素吩咐丫鬟送水進來,往臉上塗了一層厚厚的象膽膏,面頰冰涼水潤,身子泡在熱氣滾滾的水中,甭提有多舒坦了。
雪白雙臂搭在浴桶邊緣,皮肉細膩的好似抹了一層豬油般,滑不溜手,配上豐盈有致、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的好身段兒,簡直能把人的眼珠子粘在上面,拔都拔不開。
突然,房門被人推開。
鼻前嗅到濃鬱的桃香,感受到屋裡撲面而來的水汽,楚清河輕車熟路走到屏風後頭。
薛素算了算時辰,約莫臉上的脂膏敷的時間差不多了,小手掬起一捧水花,將面上粘膩透明的膏狀物擦掉。
高大英挺的男人邁步走到她面前,銳利的鷹眸彷彿草原上盯緊了獵物的野狼,眼神中蘊藏著貪婪與勢在必得,那副渾身緊繃的模樣,好像要將女人徹底吃進肚,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下。
&ldo;洗乾淨了嗎?&rdo;
糙黑手背搭在桶沿,跟女人粉白的手臂形成了鮮明對比,好像炭條與麵團似的,差別極大。
薛素存心想要逗逗這人,口中道,&ldo;洗倒是洗淨了,只是泡的時間太久,兩腿麻的很,怕是不等我踩在小杌子上,就會摔得爬都爬不起來。&rdo;
一陣水聲響起。
女人被楚清河牢牢箍在懷中,整個人都懸在半空,不能腳踏實地感覺讓她有些彆扭,藕臂下意識地緊緊攀住男人結實的脊背,透明的水珠滾落在地,淹濕了一片。
楚清河將人直接放在床榻上,大掌一把將架子上乾燥的巾子拽下來,遞到薛素麵前。
將濕透的頭髮擦得半乾,她不急不緩穿上淺粉的綢衣,只要一想到那些碎嘴丫鬟說過的話,杏眼裡便燒起了熊熊怒火。
&ldo;別看夫人貌美,渾身氣度根本比不上譚小姐,當初將軍從戰場上回來,因為身受重傷,不願拖累譚小姐,便主動退婚,眼下之所以會娶這位,估摸著也就是為了傳宗接代,給楚家留個後……&rdo;
&ldo;就是,譚小姐是什麼身份?人家可是兵部尚書的嫡女,早幾年日日來咱們將軍府,相處多年的情誼,哪是外人比得了的?&rdo;
仰頭看著面前的男人,薛素刻意放柔了聲調,問,&ldo;你就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rdo;
楚清河不明白她為何要這般開口,伸手將床榻上散亂的衣裳歸攏好,放在一旁,他甕聲甕氣道:
&ldo;說什麼?&rdo;
房中燭火併不算亮,這人站在床頭,面龐正好讓陰影遮擋住,看不清表情。
薛素好懸沒被氣的昏迷過去,她死死咬牙,兩手揪著錦被,差不點將光滑的被面都給戳了個窟窿。
帶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