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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阿寧醍醐灌頂,一拍桌子道:「然後他在毒發之前重新將藥就當它是藥瓶吧!將藥瓶藏回身體裡!所以我們才一無所獲。」
不論結果如何,丁寶枝這都算開闢了思路幫上了忙。
她鬆口氣微笑道:「有這個可能。」
方阿寧急著要走,「夫人,夫人我不說了,我得趕緊回去一趟!」
珠珠端著冰鎮綠豆湯走出來,就見喝湯的人已經一溜煙跑bbzl了。
「夫人,他不喝了?」
「你喝吧,方阿寧突然有點急事,先回北鎮撫司了。」
珠珠抻長個脖子張望,「什麼急事啊?這麼著急,連綠豆湯都不喝。」
丁寶枝起身撣撣衣擺,「等下回他來了你自己問他吧。」
「哦」珠珠端著綠豆湯嘬了口,見丁寶枝起身回屋,揚聲道:「夫人,繡累了就休息休息吧,這大人一走,您幾乎就沒離開過屋裡的繡架,您眼睛受得了,腰也受不了呀。」
「就快完工了,不出半個月就能帶去裝裱。」
「哇,大人不在夫人繡得可真快呀。」
丁寶枝心道,誰說不是,畢竟身上少個比她高一個頭的掛件。
作者有話說:
薛:雖然但是,是你掛我
【我就說容是助攻吧!遇到劇情不要怕!都是為了推感情!】
第39章
北鎮撫司大門被方阿寧蠻牛似的推開,橫衝直撞進了同知毛豐的辦公書房。
「同知!」
毛豐咂舌道:「急急忙忙成何體統?你不是去薛邵府上了嗎?可是府上有什麼急事?」
方阿寧趕忙道:「不是,不是不是,我和指揮使夫人聊了兩句,她說,她說毒藥許是之前就被戴左明藏在體內,沒有外人投毒!」
毛豐眯眼問:「什麼意思?」
方阿寧吞口唾沫組織了一番語言,將適才丁寶枝所說的話又複述了一遍。
毛豐聽罷沉凝片刻,椅子因他起身發出刺耳響聲,「驗屍!」
簡短兩個字,讓北鎮撫司大門隨即緊閉。停屍房內,裹屍的粗麻布被忽地掀開,寒光一閃,毛豐以棉布捂住口鼻,親自操刀為戴左明開膛破肚。
與此同時,薛府內的丁寶枝無緣無故被繡花針刺破指腹,一滴鮮血毫無徵兆落在經文之上,她大驚失色,趕忙以濕布擦洗,可不論她怎麼努力都還是有淡淡印記。
她剛才分明什麼都沒想,更沒有分心。
上好的湖州輯裡絲,硬要搓洗一定會破壞它染上去顏色,屆時唯獨這裡白一塊,整幅經文都要前功盡棄。
丁寶枝只得走進院裡道:「珠珠,出去買點烈酒回來。」
珠珠垂著腦袋在曬太陽,一聽她這麼說,驚恐道:「烈酒?夫人您要喝酒?」
丁寶枝道:「我要澄洗布面上的汙漬。」
「好嘞夫人!我去去就回!」
那廂珠珠剛出府門不過半柱香,毛豐便帶著他手下兩個錦衣衛策馬來到薛府門前,叩響門環想要求見。
薛邵不在府上,徐嬤嬤自然不會隨便放外男入內。除開方阿寧,他是薛邵專門留在京中給府上使喚的壯勞力,可以另當別論。
毛豐下馬抱拳,「嬤嬤,我有正事要請弟妹前往北鎮撫司商議!」
「毛大人,婦道人家時常出入府衙哪是什麼正事,您自己想想我們大人剛走您便上門求見,這傳出去要別人怎麼想?」
毛豐管她呢,「茲事體大,嬤嬤再不讓開,我就只能破門等薛邵回來再向他致歉了。」
兩個錦衣衛bbzl架開了徐嬤嬤,毛豐趁機快步入內,沿路往東院去,揚聲呼喊丁寶枝。
丁寶枝聽見嘈雜聲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