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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拓濤見一擊沒中,又拿著手術刀往她刺去。
剛才匕刀相接的那一下震得丁煙手掌發麻,她沒什麼力氣,而且前段時間縫了針的傷口還沒完全長好,這下又有紅色的血絲滲出。她只能靠比常人敏捷的動作在室內四處閃躲,「我們沒有惡意。」
「少廢話,沒有惡意,還隨身帶匕首?」馮拓濤的表情十分難看,陰沉著臉,「有本事別躲,半夜三更來這裡做什麼?」
丁煙已經繞著桌子轉了兩圈有餘,眼見馮拓濤對著她扔出手中的刀後,反向朝自己跑來。情急之下她只好低俯身子鑽入桌下,捏住桌角朝他撞去。
兩人都沒有武打功底,看起來十分滑稽,見馮拓濤失去武器,丁煙仍然不敢近身,「你看得見覃彧吧?我是專門研究靈異事件的,想來找你問些事情。」
「有趣,我怎麼沒聽說過學校還有這樣的專業?」馮拓濤看她始終都與自己保持著一段距離,著實謹慎。這個女人她前幾天壞了自己的好事,不能這麼簡單地就放過。「你不也看得見嗎,我不會比你知道的東西更多。」
馮拓濤見他和丁煙兩人只能僵持著,而白裙女人那邊卻佔了下風。
女人被藤蔓制住,整個身體都懸空壓在牆壁上,皺著眉頭,臉色很差,但還是不忘掙扎著用手去護住肚子,「濤……救救我。」音量十分微弱,恍若蚊蠅。
馮拓濤咬咬牙,停住動作走到白裙女人身旁,「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放了她。」
「問問曾威和範東城兩人的事情,你應該和他們很熟悉吧?我懷疑二人的失蹤與校園裡風靡的傳說有關係。」丁煙示意覃彧把女人放下,覃彧非但沒有照做,反而喚起一根藤蔓朝馮拓濤的荷包襲去。
藤蔓的枝頭從他的衣服裡帶出一個針管,裡面有大約兩指寬度的存量,淡綠色的液體,「既然是處在下風,就不要動歪心思。我們來請求合作是有誠意的。」
馮拓濤沒有為自己辯解,反而是將自己帶著的尖銳物品全都拿出來,放在屋內方桌的桌面上,「這是我的誠意,你們先把她放了。」
覃彧這才讓藤蔓緩緩褪去,馮拓濤害怕長裙女人受傷,趕忙湊到跟前接住她的身子,「阿芥,肚子怎麼樣?」
阿芥這才溫柔地笑了出來,朝著他搖搖頭,又把臉埋入他的脖頸處,「沒事,只要你在身邊……我怎麼會有事呢。」
馮拓濤自知身處劣勢,緊緊環著阿芥,「曾威和範東城都是我的高中同學,上大學後關係也不錯,三人去校外租過房子。不過自從我和阿芥在一起後,就沒有太多交流了。」他看向丁煙,不似說謊。
「那你知道曾威和範東城雙雙失蹤的事情嗎?」,丁煙的眼睛在一片黑暗中也能看得比較清楚,更別說帶著月光的房間。
馮拓濤的表情雖然看不出說謊的痕跡,但卻過於緊繃,明明是不帶任何細節的謊話。
這一舉動正表現出他在為接下來的編造與對抗做準備,和丁煙前兩次見到他一樣。她在打量南門時,馮拓濤故意搭話以改變她的注意點,第二次送外賣也是,這個人總是保持緊張與戒備,很可能撒謊成性。
「那你是什麼時候和這位阿芥小姐在一起的呢?」丁煙故意在房間裡轉圈走動起來,改變位置重新停住。
馮拓濤很緊張,可能潛意識裡將她看做敵人,盯著她一舉一動的同時還要在腦子裡迅速構架起謊言的細節,自己的動作則會打亂他已經形成的思路。
「和阿芥已經在一起兩年了,我選擇在校直博一直陪著她。」,馮拓濤以為丁煙會繼續問他關於曾威、範東城相關的事,沒想到卻是問自己身邊的女人,這倒是沒什麼好說謊的。
看見這個男人明顯鬆了口氣的模樣,丁煙笑了,「那麼你認識淚姬多久了呢?據我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