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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歲進說:「可北京的房租也不便宜,徐阿姨說你要在外面租房子,我班上同學暑假在北京找了份實習,據說一天房租都得三十,還是筒子樓裡的小隔間。」
徐慧蘭有心想接濟孩子一把,可又覺得不合適。這房子是瀋海森的,她和瀋海森這麼多年一直財務分開,要讓陸之瑤在這借住,倒像她佔了他的便宜。
便開口道:「下個星期小進去瑞士度假兩個星期,瑤瑤你可以先在這住一段時間,這兩個星期你好好找找房子,乾媽也幫你打聽打聽,我單位裡有沒有誰不住宿舍的,要是有空床位,正好你就不用上外頭租了。」
陸之瑤心裡有點失落,她原本還以為徐慧蘭會留她在這住。畢竟從萌生出上北京當家教的這個想法,陸之瑤想的就是可以借住在乾媽徐慧蘭家裡,這樣就可以省去一筆房租費用了,剛好可以充作開學後的生活費。
陸之瑤掩飾內心的失落,裝作輕鬆的說:「好啊。」
簡短的「好啊」兩個字,在徐慧蘭聽來,多少有些扎耳。徐慧蘭在單位分了套九十幾平的公房,不過出租給了一對湖南來北京做生意的小兩口。這會兒小兩口的孩子快出生了,那屋子裡眼下住著湖南老家來照顧孕婦的雙方老母親,是不好提前結束租期了,不然那房子倒也能讓陸之瑤住上一陣兒。
徐慧蘭還操心著沈歲進過兩天音樂會的事:「聽梅姐說,小進你過兩天要上朋友的個人音樂會上演奏,你這孩子,有演出總不和家裡說。在哪個演奏廳,幾點呢?徐阿姨和你爸有空就一起去聽,沒空的話,我就訂兩束花送過去。」
沈歲進差點被嘴裡的米飯噎到,梅姐真是耳報神啊?這事兒居然也和徐阿姨說。
沈歲進:「鬧著玩兒呢我們,開個人音樂會能加學分,薛岑打算早點修完學分,提前出國。」
徐慧蘭:「哦,是薛岑呀?她和遊一鳴還在一塊兒嗎?咱們搬錦瀾院後,就很少往老房子那片走動了。」
沈歲進:「在一塊兒呢,黏黏糊糊的兩個人,煩死了。遊一鳴準備大三出國交流兩年,薛岑才準備早點修完國內的學分,去申請美國的音樂學院,到時候他倆一起出國。」
徐慧蘭:「胡錦繡和遊大林離了倒也不清淨,不過比之前好多了。虧得一鳴這孩子爭氣,年年拿獎學金,往後她還有能熬出頭的一天。」
陸之瑤豎起了耳朵:「哇,開個人音樂會?那是書裡和電視上才有的情景!我能去嗎小進姐?」
徐慧蘭:「這是個人音樂會,很私人的,你小進姐作不了主,得問問人家主辦人。」
沈歲進說:「薛岑沒那麼小氣吧?我還沒收她演出費呢,友情演出,我帶個人去她還能不幹?」
陸之瑤:「噢耶,第一次聽現場音樂會,是不是和電影裡歐洲貴族那樣,得穿禮服戴手套去啊?」
沈歲進瞠目:「你看的什麼電影啊?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吧?一個音樂會,慣出那麼多毛病,不拘陽春白雪還是下里巴人,好音樂一定是沒有階級界限的。」
陸之瑤:「我只看過大戲。我小時候我媽最愛領我去村上看大戲。誰家老人辦大壽,家裡經濟條件好點的,兒女都會給老人請戲班大戲臺子,請全村的人免費看。後來搬去鎮上,就再也沒見過那樣熱鬧的戲臺子了。」
沈歲進搭腔:「那你就當成去看大戲,放鬆自然點兒,音樂會上的鋼琴提琴吃不了人。」
瀋海森和徐慧蘭哈哈大笑,這個比喻真恰當。
第二天一早,沈歲進照舊和徐慧蘭起來晨跑,等兩人滿脖子汗回到家中,發現陸之瑤已經起來了,穿著棉質的泡泡袖睡裙在院子裡轉悠。
她大概還不清楚,屋裡的地毯是需要保持乾淨清潔的,居然把室內的拖鞋,拖到了院子裡。梅姐這會大約正在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