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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來他還有個上初中的女兒,眼神裡凌厲的光,稍稍緩和了一下,說:「聽說你還有個女兒,如果我和你結婚,我怎麼著也算是她的長輩,不能指望我像親媽,但至少我也會慈愛對待。畢竟,我這輩子,也沒打算生育了。」
聽到這,瀋海森覺得自己今晚像踩中了一泡古往今來第一大的狗屎!
這種好事還能讓他攤上了?
對方不僅願意和他形婚,還願意費勁,與他一起共同養護閨女。
瀋海森甚至覺得,這一定是前妻泉下有知,冥冥之中,為他們這對苦命的父女安排好了前程。
可說起來容易,這件事做起來,還是有些難度的。
家裡頭還有梅姐,這位在大姐家盡力盡力服侍了二十幾年的大管家人物,要想在同一個屋簷下,躲過梅姐的眼線,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瀋海森欲言又止,犯難的說:「那咱們婚後,睡一個屋嗎?」
徐慧蘭,沉默了半晌,一雙幽黑的眼,盯著瀋海森的臉,逼問道:「你那方面需求,不能自己解決嗎?」
瀋海森尷尬到腳趾都在皮鞋裡蜷縮了起來,坐立難安的說:「不是這個意思,是我們家還有個保姆,她身份不一般,算是我媽和我大姐,瞭解我家情況的通訊口。梅姐是個伶俐人,我們的事,只怕是瞞不了她的眼睛的。」
徐慧蘭「哦」了一聲,緩緩的點著頭,不疾不徐的道:「一個保姆,在不在你家幹,還不是主人家一句話的事?到時候找個藉口,讓她回去就是了。」
然後她又鄭重其事地考慮起,他剛剛話裡提到的睡覺問題。
都是成年男女,生活在一個空間裡,保不齊不會發生擦搶走火的事。
兩個原始的智人,被困在一個孤島上,日久天長的,還能生出一大串的子子孫孫來,何況他們已經進化成高階物種,生理和情感的需求,更加高階。
徐慧蘭在心裡仔細盤算了一番,直言不諱地說:「我想過了,與其我們在外面吃野食,不乾不淨容易得病,倒不如成為固定的性伴侶。不過這事急不來,得循序漸進,畢竟咱們也還不熟不是?還有,結婚頭一晚,我不和你睡,你家那個保姆,不想咱們結婚第一天就露餡,你幫我解決了。」
瀋海森沒想到這女人這麼大膽,國內的女性也已經不是談性色變,這麼開放了嗎?
瀋海森被她說的心頭癢癢,巴不得明天一早,就和她上民政局把證給領了。
這樣一來,老太太和大姐,就再也不會把四隻眼睛,死死盯在他的身上。
兩個人一拍即合,說的各自心裡頭都是心猿意馬,對這樁婚事是再滿意不過了。
就連端送茶水的服務員,都極其困惑,剛剛還不甚熟絡的兩個中年男女,明明空氣裡還有一股劍拔弩張的暗流在湧動,怎麼一盞茶的功夫,兩個人就有說有笑,相談甚歡了?
瀋海森覺得,既然對方誠心要和自己結婚,就算對方提前說了,婚後財務各自分開,但還是要大致把家裡的情況給她介紹一下,不能讓人家覺得自己佔了她的便宜。
瀋海森說:「目前我在國內沒有房產,唯一的住房,是學校批下來,給我和閨女暫住的。近期也沒有購房打算,畢竟在學校裡工作,還是住家屬院上下班方便。手頭還有些存款,數額不大不小,還有一些海外的股票和基金,近期打算看看國內有什麼好的股票的基金,準備挪一部份到國內金融市場。另外我在紐約和夏威夷有兩套hoe,是和我愛人,額……對不起,往後我會注意改口……是和我閨女她親媽,結婚的時候購置的。一套日常居住,一套是我們一家度假用的。大致家裡就這麼多的財產情況,你看看還有什麼想了解的。」
徐慧蘭覺得他實誠,才剛認識,就和她交待了家裡的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