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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想到,老太太就跟被雷劈了似的,下了講座立刻從京大一路奔赴過來,連晚飯都顧上。
孟瑩如何不急。
好不容易在孫媳婦上有了指望,如今竟然告訴她,沈三那傢伙把人帶回家是給他當勞什子女傭的?
做的飯比廚子還好吃,收拾房間比傭人還勤快,這種人要什麼女傭!這不是擺明瞭折騰人嗎?
再好的姑娘也要被他給造作沒了。
「歡歡小姐應該還在三樓打、打掃衛生」恩叔在老太太威嚴的眼神下,一句話說的不成調。
「行,一起上三樓去瞧瞧那畜牲乾的畜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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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三樓臥房裡的兩人正陷入對峙,分毫不止樓下發生了什麼。
豫歡被逼得節節敗退,她淚眼婆娑的看著沈常西,企圖裝可憐逃過一劫,可越是可憐,面前的男人越是興奮。
他用唇拂去她眼尾的淚珠,沉沉的氣息烤著她。
豫歡覺得自己是蒸籠裡的包子,只等蒸熟後,被人揭蓋,一口咬下,吞進腹裡。
「這話你生日那天問過,我我不是回答了嗎」
沈常西想了想,也是哦。他那次問過她,他要她,把她自己當成禮物給她,願不願。
可那次的「要」和這次的「要」怎麼能是一回事呢?
他嚥了咽乾澀的喉嚨,虎口下移,到女孩纖細羸弱的脖子處,不輕不重的掐住:「怎麼能一樣。」
「別裝傻。我說的這個要,你懂。」話落,他的膝蓋圍著那柔軟的支點逗玩。
「嗚你這個禽獸」豫歡瘋狂地去推他,杯水車薪的力量跟撒嬌沒什麼區別。
沈常西也並不好受。
他連自己在做什麼,說什麼,都不知道。反正他就是要看她狼狽的可憐模樣,她不是喜歡裝傻躲避嗎,那他就進到她退無可退。
「你是不是想羞辱我。」豫歡抽了抽鼻子,「你根本就沒放下當年的事對不對」
「我為什麼要放下?」
因她無緣無故挑起那段他不想面對的回憶,沈常西的眼睛蒙上一層灰色,說的話也冷了許多,「和我翻舊帳?你有什麼資格提當年?」
「好,那我們就說說當年。」沈常西摁住她的下頜,迫使她對上他慍怒的眼睛。
「當年是你衝到我房間說你恨他,說他」那兩個字沈常西實在是說不出口,頓了頓,繼續:「可你呢?你轉眼就和他訂婚,你想過我的感受嗎?」
「你記得你怎麼說的?你說那晚你喝酒了,說出來的話不過腦子。」
「好一句,不過腦子。」
沈常西笑了聲。
豫歡只覺得被人當頭潑下一盆涼水,心臟無垠地抽疼,只能不停的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去找你,我不該告訴你」
說到最後,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那件事發生之後,她不止一萬次怨恨過自己,為什麼要學著大人偷偷喝酒,為什麼要理智盡失衝到他的房間說那些瘋話?
明明知道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是慫恿他走上萬劫不復道路的刀子。
若是她堅強一點,剋制一點,說出來的話收斂三分,是不是沈常西就不會對林奕恆下那麼重的手,是不是之後的一切禍事都不會發生?
她那日說了什麼來著?她說--
林奕恆強jian她。
事實是怎樣,她也恍惚記不太清,只記得林奕恆一邊吻她一邊把手往她校服裡探。可到最後,林奕恆還是停住動作,也許是她哭得太悽厲,把林奕恆嚇到了,不敢再做那些不計後果的事。
直到第二天放學,得知他去打斷林奕恆三根肋骨的那一秒,她整個人從課桌椅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