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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說到這裡,猛然頓住:「……真真,你給外祖母一句實話,你是不是喜歡他?」
葉汝真驚了:「!!!!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喜歡誰也不可能喜歡他,打死也不可能!」
白氏還是狐疑:「你不喜歡他,會自己抱著被子來找他?連個推脫的法子都想不到?」
葉汝真心說那是因為我如果不抱著被子來找他,他就有本事抱著被子去找我。
到那時候,您老人家可就沒有力氣站在這裡審我了。
「我發誓,我發誓行了吧?」葉汝真想了個最毒的,「我要是真像您說的那樣喜歡他,就讓我以後每筆生意都賠錢,老了變窮光——」
白氏臉色大變,直接捂上葉汝真的嘴,「呸呸呸,童言無忌!」
葉汝真瞧著差不多了,停了停,嘆了口氣,道:「但我這麼做確實也有些原因。這位郗兄雖說官職不高,但是深得聖寵,我這不是想著多個朋友多條路,萬一將來有什麼事,他能幫著在陛下面前美言兩句……」
這話徹底打敗了白氏,白氏一把將葉汝真攬進了懷裡:「孩子,這差事應付得過去便罷,應付不過去,咱們乾脆回蜀中!」
葉汝真靠在白氏懷裡,知道這一場是糊弄過去了。
但這麼耗著確實是不個事兒,更可怕的是,她好像越來越習慣待在風承熙身邊,原計劃是沒事給風承熙添點堵惹點煩,然後自然就會像無數前任起居郎那樣被黜官。
結果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竟然幹起鬨他開心的勾當來了。
這麼下去可不行。
早飯後,回到書房,葉汝真便委婉地向風承熙下了逐客令,讓風承熙回宮。
風承熙打量她:「你被發現了?家裡人罵你了?」
「沒,你們都走了,我自己就回房了。」葉汝真道,「實是因為今日臣家中有事,不能侍奉陛下。」
這話倒不是假的。
胭脂鋪今日正式開張,她一會兒便要和白氏去鋪子裡。
她滿以為要打發風承熙走,須得費許多口舌,哪知剛把話說明,風承熙便點點頭:「原來如此,那朕便不多打擾了。」
倒是聽話得讓葉汝真好生意外。
白氏為這鋪子花費了諸多心血,只等葉汝真休沐這一日開店。
葉世澤前幾天特意給親戚朋友們報出喜訊,在鋪子對面的酒樓擺了幾桌酒席,請大傢伙兒都來給店裡添添人氣熱鬧熱鬧。
結果開張的鞭炮放過,各家上門賀喜的人便沒有斷過,夥計都來不及招呼客人,單是報賀帖上的官名,舌頭都快燙著了。
葉家的親友們頭一回聽見這麼多大官的名字念在一起,當真是如雷貫耳,忍不住艷羨道:「老葉,貴泰水當真了不得啊。」
謝芸娘因為當初有過讓葉世澤入贅的打算,一直被葉氏一族的女眷們暗暗嘲笑,但今日妯娌們再也沒有一個敢吱聲,只敢悄悄道:「難怪當初想要老四入贅呢,原來有這麼大來頭。」
葉世澤和謝芸娘心情都十分複雜。
要說沒有半點受用,那是假的。
可葉家早就發生過收禮收到手軟的事了,他們比誰都知道今天的熱鬧是誰的面子。
旁人只知道羨慕這熱鬧,哪裡知道這烈火烹油鮮花著錦般的繁華,皆是建立在欺君之罪上。
酒席加了一桌又一桌,最後不單將整個酒樓包下來還坐不下去,還將隔壁的酒樓也包下來,最終包到第三家酒樓,客人才算坐完。
葉汝真和白氏也是忙得腳不沾地。
白氏做了幾十年生意,已經知道京城的盤子已經給大店分得差不多,自己從外地初來乍到,只能先做些路人小生意,慢慢打出口碑再緩緩圖之。
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