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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孟祐年才帶來了新的訊息,薛採翎原本被賜了毒酒,是幽居於府中的安國將軍,用兵權保下了薛採翎的性命,將薛採翎帶回家中幽禁。
薛採翎被廢了後位,安國將軍府也失去了兵權,元氣大傷。
而那兵權,最後落在了宋修竹的手中。
宋今朝問:「只是這樣嗎?」
「只是這樣,但薛採翎殺我妹妹,報應會遲到,但絕不會不到。」孟祐年扯了扯唇角冰冷的弧度:「我會讓她付出,最慘重的代價。」
歲歲覺得自己聽懂了,又好像沒聽懂,宋今朝和孟祐年怎麼都這樣說?
關於薛採翎的報應,她並不關心,只是或許是因為生前的一大謎團解開,她心中執念消散,帶來了更多的仙氣。
歲歲掰著手指頭算,照這樣下去,或許不用等宋今朝及冠,她再過幾個月就能去投胎啦。
第49章
夜色深沉。
孟祐年換了一身夜行衣, 悄無聲息的潛入了安國將軍府。因為歲歲小時候經常纏著他讓他帶她來將軍府玩的原因,孟祐年對於這座府邸,並不陌生。
孟祐年落在屋簷之上, 俯瞰著燈火通明的清心院, 他不只看見了素麵朝天、容色憔悴的薛採翎, 還看見了得到訊息從鍾靈寺趕回的宋辭塵兄妹。
薛採翎平靜又疲憊的聲音傳來:「塵兒, 歌兒,我犯了錯,需要贖罪,往後不會再出清心院。你們……也不要再來了,這是最後一次。」
宋辭歌撲在薛採翎懷中嚶嚶哭泣,宋辭塵冷靜一些:「您是我們的母親, 我們怎麼可能不來看您?」
「塵兒, 你父皇器重你,你應該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是我不好,不能再給你一個強大的母家,今後的路,你得自己走。」
薛採翎又摸了摸宋辭歌的腦袋,溫柔的說道:「歌兒, 以後要好好聽哥哥的話, 不要做出格的事,你會衣食無憂一輩子的。」
「我不要衣食無憂, 我要母后。」宋辭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我去和父皇求情,父皇那樣疼我, 一定不會讓我沒有母后的……」
孟祐年靜坐在屋簷之上, 冷眼看著三人, 身邊忽然坐了一人, 宋今朝被刻意壓低的聲音傳來:「那對母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憑什麼還能這樣享天倫之樂?」
「薛採翎確非善類,大殿下卻與他不同。」孟祐年不緊不慢的說道:「冤有頭債有主,我不希望你將大殿下牽扯進來。」
「那你可知,一開始的時候歲歲險被超度過一次?甚至還有一次,她寄居貓身,被薛採翎身邊的一位公公溺死?」宋今朝眉眼冰冷:「而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宋辭塵。這對母子,就是來向歲歲討債的。」
孟祐年沒想到這其中竟還有隱情,他審視的目光落在宋辭塵的身上,宋辭塵未曾察覺,正在與薛採翎告別。
宋辭塵與宋辭歌離開後,清心院重新安靜了下來。
孟祐年戴上面巾,冷沉的聲音自面巾後傳出:「我來時便看見了被佈置在清心院附近的暗衛,莫如山恐怕早就料到今晚不太平。你一切當心。」
宋今朝頷首,也戴上面巾,抽出了掛在腰際的佩刀:「不止是薛採翎,我要莫如山的命。」
……
早在宋今朝出門前,歲歲便去了椒房殿找她的兩位小夥伴,要和他們說今天發生的事情,只是她過去時,鳶尾竟又在發呆。
戎戎低聲對歲歲說道:「你家殿下不是把鳶尾要的書找到給她了嗎?她把棋局解開了。」
「這應該是好事呀,是怎麼解開的呀?」歲歲好奇的問道。
「也不能說是解開了吧,鳶尾跟我說,那不是棋局,是謎語。」戎戎神情莫測:「謎底就在那本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