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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今朝頭也不抬的回答道:「還未曾,不過想來也快了。」
「殿下此篇文章已是鋒芒畢露,極是精彩。想來在此次春狩上,也會不逞多讓。」
「夫子謬讚。」
沈夫子今年已年近不惑之年,越顯儒雅隨和, 他笑了笑, 接著說:「只是殿下這身世方才大白,本不該如此鋒芒畢露,殿下因何不再藏拙?」
「夫子,我已十七。」宋今朝終於回道:「有時鋒芒太露,並非壞事。」
「殿下是我的學生,我只希望殿下保重。」沈夫子說。
「春狩過後, 我便不再來博學館, 夫子與我,往後也沒必要走得太過於密切, 我們只是曾經的師生。」
宋今朝似是在暗示沈夫子,與他劃清界限。
沈夫子不甚在意的說道:「那也是師生, 殿下想在我這裡出師, 可沒那麼容易。我這兒有一棋局, 是當年師姐留下, 殿下若能解開,方算出師。」
「您還有師姐?」
「這是自然。」沈夫子眉眼稍顯柔和:「師姐曾是宮中有名的女官,只是已先離我而去多年。」
宋今朝說:「我會解開。」
「殿下天資聰穎,若能解開,也可了我一樁心事。」
「我會盡力。」
在落下最後一筆過後,宋今朝也帶著沈夫子給的棋局離開了博學館,去宣華殿練刀,練完刀再回長寂宮,又已經很晚了。
宋今朝沒看到歲歲在哪,但平常這個時候歲歲早就睡覺了,他就放輕了動作,在書房中研究沈夫子給的棋局。
黑子與白子錯落有致的擺放在棋盤上,組成了一局極為複雜的棋局,黑子身陷囹圄,孤立無援,難以突圍。
——你在下棋嗎?我也要玩!
少女的筆跡躍於宣紙之上。
「怎麼還沒休息?」
——去椒房殿找鳶尾和戎戎玩啦,我才回來呢。
——鳶尾讓你挑個時間去椒房殿,鳶尾夫子要查你的功課啦!
——還有戎戎師父,他想和你再比試一下。
「那我明天去。」
——不用去博學館了嗎?
「可以不去。」
——那他們肯定可開心啦。
——是真的哦。
——我跟你說,鳶尾嫌戎戎不夠聰明,寫出的文章詞不達意,極是糟糕;戎戎又覺得鳶尾天資愚鈍,揮舞起樹枝來跟趕蒼蠅似的。
——他們要相看兩厭啦。
歲歲快樂的和宋今朝分享鳶尾與戎戎的趣事。
宋今朝看著少女雀躍的字跡,心情也不由自主的明媚了起來,他不忘問道:「那你寫出的文章呢?如何?」
——我不寫文章,我只會寫字。
「我可以教你。」
——不用啦!我要玩棋!
宋今朝有點遺憾,他喜歡看歲歲的字跡,因為很可愛。他說:「那玩吧。」
——白子都連成一片了,我給你通通收掉!
然後,宋今朝便看著歲歲飛快的將包圍著黑子的白子拿掉,他甚至可以想像,歲歲穿著淺紫色的花裙,認真專注下五子棋的模樣。
這樣的日子真好。
宋今朝暗想。
……
這段時間來宋今朝一反常態的抽出了很多時間,陪著歲歲去椒房殿玩,日子過得極為愜意快樂。
直到今天,德公公來長寂宮宣旨,要宋今朝隨行伴駕後日的春狩。
德公公不忘謙卑的問道:「殿下可有騎裝?內務府最近趕了幾套來,可要奴才給您送來?」
不要白不要,歲歲已經在他的掌心一個勁的寫「太好啦小殿下又有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