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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擬的瞳仁透明的玻璃漆黑如墨，長長的睫毛蓋下一片弧形陰影。她就那樣柔情似水的凝視著她，看的江初心臟狂跳，亂成一團。
「初初，這種事情我們可以一起學習。」
學習？江初眨巴著眼睛，嚇得往後退開幾步，抽回手，低著腦袋說：「這事……還是慢慢來吧，一時半會兒，也學不會。我手法生疏，萬一弄傷你可怎好。」
姜擬咬住嘴角，酒窩襯得臉蛋柔媚。
「你想上我？」
江初欸了一聲，抬頭，「不，不是。」
姜擬湊到她的耳畔，呼吸著她身上香皂的味道。
氣息散著灼熱，輕輕吹了一口，鬢邊的髮絲繞過她的臉頰，酥酥麻麻。
她嗓音低軟魅惑：「初初，這事只需要你躺平了就好。」
江初：……
姜擬比她高，低頭看著她緋紅的臉頰，眼眸從上而下游移，劉海下一雙乾淨的眼，怎麼都無法讓人玷汙。
江初單純而美好，不像大家小姐那般珠圓玉潤，金枝玉葉，她的手指始終帶著磕磕的疤痕，手腕細膩，指甲蓋有大大小小的創傷，幹活留下的痕跡。
姜擬看的心憐。
她的腰盈盈一握，膩的手指想要更多的誘惑。
睡衣下的腿，纖細，雪白。
太過乾淨剔透。
房間燈光幽黃，覆蓋著彼此周身，
姜擬只需要再多加點藥，對方還能不乖乖躺下。
江初腦子比眼睛清醒的多，她抬起水潤潤的眼睛，輕聲說：「快睡覺吧，時間不早。」
「所以，你就這樣晾著我，不管我。」
「來日方長，不急於一時。」
姜擬被這話直接堵得啞然，她眉眼不經意的斜視她，偏頭骨子裡高貴風華。
她從她懷裡接過衣服，眼角的餘光慢慢收回來，從她身邊走過。
「可是，你連一時都沒有給我。」
江初依稀聞到姜擬身上淡淡素雅的香味，縈繞在鼻尖，始終不知道這種花香是出自哪一種花，以後她還能摘點回來天然風乾了給她洗澡。
可是，她能察覺到姜擬很不開心。
因為她一直在拒絕她。
江初也不知道為什麼會不甘於現在，她想與她長長久久，而不是貪圖一時歡喜。
她暗自嘆了口氣，
半夜。
江初是被噎醒的。
她猛地睜開眼睛，抬頭盯著上方的人影，美麗的輪廓淹沒在黑暗中。
她吞吐的開口：「放開，你嚇到我了。」
她睡得好好地，感覺身上越來越沉，似是夢魘無法掙脫，在夢裡險些溺水。
睜開眼睛那一刻，便看見姜擬睜著黑漆漆的眼睛，笑唇妖嬈，雙手摁著她。
「你要幹什麼？」
「驗身。」
「……」江初眼黑了一下，險些吐血，她抬起膝蓋，擋住她的動作，「別鬧，姜擬我會生氣的呀。」
「那你說實話，你到底有沒有做過？」這事一開始成了她心裡的劫，既然她開了端，自然要看到尾。
江初深深呼口氣，頭昏腦漲，「我說，我說。你先放開我。」
「真的」
江初被纏的沒轍，沒見過誰半夜不睡覺，行兇似的追問這事情。
她放棄掙扎，胡亂的點頭：「真的，沒有過，初吻是你。」
初戀也是你呀。
江初默默含住話，此時的眼睛定然紅透的番茄，已經沒臉見人。
哎，媳婦兒怎麼越來越霸道了。
姜擬心裡綻放的煙火，有點緊張，有點驚喜。
她手指緊緊的握住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