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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是房東先一步給她發來資訊。
房東問:姑娘你剛剛上樓時見過我兒子了吧?
她刪除對話方塊裡的資訊,重新編輯。
房東:我看你一個姑娘租房挺不容易的,還是單身吧?
元南溪覺得不大對勁,先不回復。
房東大概是也察覺到自己言語有些不妥,重新斟酌了一下用詞。
房東:沒什麼別的意思,上下樓,鄰裡之間,我們看你一小姑娘,想照應一下,你要是有什麼體力活需要幫忙的,可以跟阿姨說,大哥也願意幫忙。
元南溪下意識朝那空了的貓眼處看一眼,外面沒什麼異動,懷疑是自己又驚弓之鳥了。
她回復房東:謝謝。
又把貓眼的事情告知房東,房東說明天會有人來修,問她白天在不在家。
她說不在,房東說沒關係,可以親自幫她盯著。
元南溪只帶了一行李箱的東西過來,一張小毯子,幾套夏天的裙子,還有就是兩幅小邊框油畫。
其中,一幅畫的是黑暗裡很有層次的燭光,還有一幅是薄霧濛濛的清晨。
這兩幅畫,對她有非凡意義。
洗過澡,她躺到床上,關了燈,把那幅黑暗裡的燭光靠牆立在床頭櫃上,才安心入眠。
接下來兩周時間,元南溪都沒再見到雲珂。
房東找人來把房門上的貓眼弄好了,知道她有安全需求還加了阻隔器。
元南溪也沒再懷疑什麼,雖然環境有些不如意,但也安心住了下來,零碎時間自己添置了不少生活用品。
這兩周裡,大部分時間她都在忙著跑各類曾經跟元氏企業有合作的招商銀行,以及一些有債務糾紛的國內外貿易公司,該找律師諮詢的找律師,該上法庭的上法庭,完全是公開透明的處理方式。
她很慶幸自己選擇這樣的做法,在專業律師的幫助以及各種合法流程下,竟然揪出不少趁亂虛報債務,妄圖在這種時候佔她便宜的小人。
著實叫商政界都驚艷了一把。
雲珂依舊是從從來不幹正事的江潔那兒聽說了元南溪的壯舉。
她說得眉飛色舞,雲珂手肘撐在會議桌上,神色懨懨,不知道聽進去多少。
「哎-」江潔過來推雲珂一把,「雲總,我這說得口乾舌燥的,你不會一句也沒聽進去吧。」
「不是吧,我可是因為你對她有興趣才說的。」
江潔覺得雲珂對元南溪有興趣完全是基於那次一起去酒店找樂子,雲珂丟下原本約的一個剛入圈的小演員去找元南溪。
「聽了。」
雲珂懶懶回神,眉頭微皺著說:「她比我想像中撐的要久。」
明明看起來那麼脆弱一個人。
雲珂暗中找人查過,元南溪租了處挺偏僻的老式居民樓住,看到下屬交上來的圖片時都不敢相信。
那破地方,元南溪竟然也住得下去。
最讓她耿耿於懷的是元南溪那天之後沒再聯絡她。
有次路過市醫院,她抽空去一趟元淼所在的病房,站在外面沒進去,甚至視線也不觸及那床上離死只有一步之遙的人。
護工聽見腳步聲,走出來,替元南溪向她道了聲謝。
她氣笑了。
以為元南溪會很快過來找她,求她幫忙,但元南溪沒有。
還挺能撐。
「哈哈。」江潔笑:「人元大小姐好歹也是從商業大家出來的,雖然不是主操手,但多少有點潛移默化,不至於一點也不懂,你把人看成什麼了?」
雲珂視線落在落地窗邊,遮光床簾沒拉,會議室裡很亮堂。
今天天氣不錯,窗外是耀眼白光,忽然有一隻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