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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不傻,能察覺到唐輕染提到祁深時微妙的語氣和短暫的溫柔。
她只是有點不知所措。
唐小姐很好看,是那種她看了都忍不住想要憐惜的那種好看,和她完全不是一個型別。
在祁深身邊四年,祁深從來沒有提過唐小姐的存在。
而這種情況,有兩種可能:要麼他是真的不在意,要麼就是太在意。
前者還好,如果是後者的話,是不是代表他喜歡的樣子和她完全南轅北轍?甚至失憶前他對她說「在一起試試」這句話,真的只是和她試試而已,不行就撤的那種?
苦惱地皺眉,池年從來不是愛為難自己的性子,拿出手機,點進祁深的頭像,剛要打字詢問,卻突然想起現在她在和祁深單方面的「冷戰」。
池年輕哼一聲,直接將手機放回口袋。
……
de ro酒店是柏林米特區中心一座歷史氣息濃厚的酒店。
祁深站在套房的窗前,看著窗外極具風情的歐式街景,手中摩挲著手機,眉頭微蹙。
來柏林已經三天了,這邊的工作也都安排好了,明天一早的飛機。
在這三天的時間裡,一直都是陳揚匯報工作,甚至包括池年的那一份。
而池年……
祁深的眉心皺得更緊了,目光沉沉。
她這幾天一條訊息都沒發來。
沒有發那些無聊的小事,就連工作上的事情都沒有,二人的聊天框這幾天格外冷清。
倒是發過一條朋友圈,是一地散亂的拼圖,配文只有一句「拼圖成了渣渣。」
明明她說的是拼圖,可他看著「渣渣」二字,太陽穴就忍不住跳了跳。
祁深伸手煩躁地揉了幾下,莫名又想起那晚的罪魁禍首來——那個陰差陽錯的吻。
如果她睡覺老實一些,怎麼會發生這些事?
他不得不承認,前幾天他的確在刻意地躲著她。
他一直覺得她還是個小女生,不是自己喜歡的型別,他更對辦公室戀情沒什麼興趣,再者說,她就是個小騙子,話總是真假摻半地說,他也就真假摻半地聽,聽過就算了。
那個吻也只當個意外,這對二人都好。
可她還生起氣來了?
那天罵了他「渣渣」,後來又用力踩了他一腳,他都沒和她生氣。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祁深眼皮一跳,飛快看過去,而後皺眉。
人事部的張主管。
他頓了頓才接聽:「餵?」
「祁總,」張主管那邊傳來翻檔案的聲音,匯報著工作,,「您之前讓我找的雲大計算機系的一個學生,我已經找了,後者也願意和創思簽了合同。」
祁深應了一聲,這是兩年前創思推出的招攬人才的計劃,每年會高薪吸納幾個這樣可遇不可求的科研人才,那個學生也是在人工智慧領域很有天賦的「天才少年」。
「辛苦了。」
張主管忙搖搖頭:「我明天帶對方去科研中心看看,熟悉一下環境。」
「嗯。」祁深應了一聲。
「那您先忙。」張主管知會完就要結束通話電話。
「等一下。」祁深突然作聲。
「祁總?」
祁深以食指指骨抵著眉心,停頓了良久才開口:「之前池年是不是曠工半天?」
張主管:「是啊,雖然是因為生病,但畢竟沒提前請假,按照規章來說只能按曠工處理。」
祁深閉了閉眼,眼前浮現那晚池年鼓著眼睛瞪著他說「為什麼不作證」的樣子,生氣的模樣也格外沒有殺傷力。
「她請假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