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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畢旁邊的小土匪拿起砍刀,就準備朝左邊的隨從下手。
「慢著!」張琪開口說道。
「呦呵,我還以為這人是個啞巴呢?一路上都沒有聽他說過話,原來會說話啊。」二當家的說道。
「這也不怪二當家的,你說他們張家原來就是個傻的,這個要是有點什麼生理殘疾啊也可以理解,是不是兄弟們?」三當家的附和道。
青虎一擺手,下面起鬨的笑罵聲便停了。
看向張琪說道:「竟然會說話,就把話說完。」
張琪不緊不慢的說道:「大當家原本只是為求財,既如此咱們把錢如數封上便是。這要是出了人命,便是結了仇怨,多不上算。」
「看來你們張家還是有明事理的,這樣吧你那拿個你身上的物件,連同著開借一起送去張家,這娘們唧唧的命的我便不了要。」青虎爽快的說道。
張琪看了看腰間的環形佩,示意青虎將這個拿去,小土匪一把扯下交到了青虎手裡。
青虎借著火光看了看那玉佩,水潤清透是不可多得的好玉,但是玉器這勞什子玩意那有銀錢拿著手裡踏實,青虎將那環形佩丟給下山送開借的土匪,將他連同開借一併送了去。
見事情辦的差不多,青虎便準備回房睡覺。
「大當家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張琪在他身後問道。
青虎轉身看向張琪,復又陰笑道:「待客不周啊,快給幾位貴客鬆了綁。找個寬敞的牢間給他們送過去,三餐都要照顧好,還有別讓那兩個半死不活的翹了,知不知道?」
幾個小土匪連忙答:「是。」心想這大當家估計是學變臉出身,果然錢是萬能的。
第二天,誤三春再醒來時,身旁的床鋪早已沒了人,誤三春用了摸了摸早已涼透,看來荷藕已經起身有些時候了。
出了房門剛好見管家朝他這兒走來,上前問道:「先生,可有看到我家娘子?」
管家是來喚誤三春用早飯的,笑著說:「尊夫人和懷芷小姐去逛早市了,兩個人都沒有去過,昨兒聽了陳三說最近早市特別熱鬧,兩個人好奇的不行定要去看看,這不老爺就派了陳三今兒帶著她們去瞧瞧。」
誤三春聽了點點頭,說著:「也好,也好。」跟著管家來了前廳用飯。
廳堂的圓桌上已經擺好了熱氣騰騰的粥飯,誤三春看著菜色,聞著飯菜的香味就知道定是出自他家娘子之手。
管家見此笑著說道:「尊夫人,在這兒的兩天。咱們這縣衙上下可是飽了口服了,這不她說誤先生這兩日忙碌,特意做了此開味爽口的小菜,這粥也特地給先生的熬的說是可以去心火。咱們啊今兒也都是借了先生的光呢?」
若是旁的人聽了這樣的讚賞,肯定會謙虛的推脫兩句。
誤三春聽了這話,不僅沒謙虛還一臉傲嬌的說:「知道是借了我的光就行了。」
縣令懶的理誤三春這個炫妻狂魔,低著頭繼續吃飯,一個眼角也沒給誤三春。
荷藕還是小的時候聽荷老爹說過早市的熱鬧場景,荷老爹也答應了會帶她和大哥來,只是後來一直沒得空慢慢的就把這事忘記了。站在早市門口的荷藕想到此,多少有些惋惜,想著下次一定和相公單獨來一次。
跟著陳三進了早市的二人,就像小老鼠掉進了米缸裡。
陳三在兩個人身後,一會兒接了荷藕的東西,一會兒拿了懷芷的東西,沒一會兒手提肩扛,連懷裡都抱的滿滿當當,最後實在拿不下了荷藕買的那一圈血腸,陳三乾脆掛在了肩膀上。
荷藕和懷芷見狀,便讓陳三先帶著這些回縣衙。逛了這許天已經大亮了,早市裡人頭攢動,她們兩個大活人出不了什麼事。
兩人目送著陳三的身影被人流淹,懷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