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有榮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反其道而行之!」誤三春道。
「反其道而行之?」縣令帶著疑問的複述道。
「若是我沒猜錯,透過正常的途徑。怕是抓不到張太醫的任何錯處?要不然您二位也不會屈尊來我們這個小地方。」誤三春心有成竹的說道。
真實的情況也確實如同誤三春所說:「這些年來,他們一直盯著張太醫,確實是抓不到他一點錯處。或者說他的錯處早已被他的主子清理乾淨。「
縣令也不和誤三春繞彎子,開門見山道:「你想怎麼做?」
誤三春將他的計劃告訴了縣令,聽完誤三春的計劃後,縣令定定的看著誤三春問道:「先生,可知這事若是成了,怕是牽連甚廣。不只是一個小小張晗這麼簡單。先生這般籌劃,所圖究竟為何?「
誤三春聞言笑道:「我只要張晗,還我娘子一個清白。至於旁的什麼太醫,什麼秘藥的都是你們的事?今日把話說清楚也好,免得日後互相猜忌,反生禍端。」
縣令坐直起身雙目定睛的看向誤三春道:「先生,真的只是一界商賈?」
誤三春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大人,以為呢?」
「先生,多謀擅算,做事果決。怕不是這市井中人,我想著先生約莫也是這三山四水裡能叫得上號的那個英雄吧。」
誤三春聽縣令所言卻也不驚慌,只是沉聲道:「大人這等文化人說話就是好聽,明明就是個土匪。大人竟然說的如同豪傑一般。想來大人也非是這久居鄉間之人,所以你我二人實則不必深究各自的過往。」
縣令聽了誤三春挑了挑眉,心想這是承認了?這年頭當土匪都這般囂張的嗎?絲毫不把他這個父母官放在眼裡。
誤三春看著縣令的微表情道:「大人,應該明白有些事如果誤某敢正大光明的說出來。不外乎兩個原因,一則是誤某身家清白,實則查不出什麼來。二則是誤某的身份遠高於此,不怕查!」
縣令聽他說這話的語氣和氣勢,一時間竟有些恍惚。他小時候也見過這樣的人,那是前任錦衣衛指揮使,那人說話也是這樣的傲踞和睥睨一切。
誤三春不等縣令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言道:「天色已晚,我家娘子若是半夜醒來見我不在,定要是著急的,誤某告辭。」縱身一個魚躍翻窗而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縣令看著那扇開著的窗戶心想,有娘子了不起啊,一個大男人天天有事沒事娘子長娘子短的,也不嫌丟人。
荷藕再醒來時,外面日頭已經高照。荷藕看向窗外,才發現昨晚兩人只顧著廝混,連著窗簾都沒有拉。還好這青山村人口少,大家都住的稀稀拉拉的要不然,可是丟了人了。
身旁的熟睡的男人,一手橫在她的腰間,將她擁在懷裡,一手護在她的後背處,像是怕她睡著不規矩掉下床去。
荷藕在男人懷裡枕著男人的臂彎,抬頭看著床上的帷幔裝飾,總是有點不對勁。
再環顧四周,突然反應過來這是客房。想到此,原本因情/事後紅潤的小臉,羞的彷彿能滴出血來。
男人把荷藕固定住,不讓她在懷裡動來動去,還未睡醒的帶著些許嘶啞道:「乖,再睡會兒。」
荷藕開啟了男人的手,披了衣服趿了鞋,快步下樓生火做飯去了。
聽著男人趿著鞋從樓梯上下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荷藕想到昨天晚上自己胡鬧的模樣,羞的背過身去不敢看他。
誤三春見此輕笑著從背後將還在做飯的小廚娘抱在懷裡,故意呵著氣在荷藕耳邊問道:「娘子,可是對為夫昨晚的服務不滿意?」
荷藕知道他的壞心示,故意不去答他,繼續翻弄著手裡的木鏟。
男人故作嘆息道:「娘子這是欲求不滿,所以不理為夫了嗎?那為夫現在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