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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三春鬆了手中的韁繩白了一眼烈雪, 兩三步走到荷藕跟前, 臨近看了才發現小姑娘眼睛紅紅的。
他就是怕荷藕難過才半夜偷偷出發的, 如今看著她這般委屈的小模樣, 心疼的哄道:「外面露水重, 快進屋去。」
「送相公出了門, 我便自個回去。」平時好說話的小姑娘今天怎麼也不依他的, 定要送了他出門才行。
夫婦二人簽著手,荷藕左手提著燈籠照路,誤三春右手牽著烈雪。剛剛還鬧氣不肯出發烈雪,如今到是乖覺,身後的尾巴還不停甩來甩去的。
送到院門口,誤三春催促著讓荷藕快些回屋。荷藕到也不再堅持送下去,只說看著他離開便回去。
誤三春趕著馬車到達半山腳時,回頭看向山頂院門外還閃著點點的燭火,想著剛才小姑娘同自己說:「相公,以後每天我都在院門口掛一盞燈籠,給你照著回家的路。相公,你可要快些回來。」說到最後的時候,小哭包很明顯是要哭了。
他這樣子一個糙漢第一次體會到了心酸的感覺,揮著手中的鞭子,催促著烈雪再快些。
誤三春到達一線天時,天剛矇矇亮。
因著一線三週圍時不時便有各寨的探子,雖說了也除了幾次。但是小心駕得萬年船,誤三春還是選擇從後門回去。
醜時將過,是人睡的正熟的時候。誤三春拍著後門,喚了半天才將守門的土匪給喚醒。
開了個門縫見是誤三春一時間竟開心的結巴起來了:「大、大、大哥。」
「大什麼大?快給老子開門。」
那土匪用力的用手揉了揉眼睛,見確實是誤三春,忙將門栓去了,順便踢了一腳旁邊還在睡夢中的土匪。
睡的半夢半醒的土匪二號,看著誤三春和剛才的土匪一號反應一樣,張著嘴大字還未發出來,便被誤三春打斷了。
「別大了,快去卸貨。「一臉自豪看著那一車酒水月餅道:「這可是你們的夫人,我的娘子親手做的。你們搬了去伙房,天亮了讓灶上那個大腦袋給你蒸了吃。」
誤三春大搖大擺朝他以前在寨子裡住的房間走去,準備睡個回籠覺,再去尋常溪問張家的事。
卻沒曾想他前腳進了寨子,後腳整個寨子也差不多都醒了。
寨子裡的燈一家接著一家的亮了起來,最先收到訊息的是三當家,三當家是個破馬張飛的性子,頗著鞋披了個衣服邊走邊繫著帶子便趕來了。
燕別是個冷心冷麵的人,平日裡大傢伙也不敢去惹他,如今誤三春回來了,僅有一兩個敢去報信,燕別聽了只是道:「知道了,便翻身又睡了。」
反到是常溪,因著土匪大會越來越近。他天天對著庫房裡的銀子是點了又點,點了又點就怕到時被別的寨子站了上風。
今兒又點到了半夜,剛脫衣上床準備睡覺。就聽門外的小土匪敲門大喊著:「二當家的,大當家的回來了。」
常溪雖然嘴上罵罵咧咧,還是忙下了床披了衣服去見誤三春。
誤三春本來是想回屋睡覺的,但是見眾人都朝自己這兒來,只好去了寨子裡的山堂,就是平時大家議事的地方。
坐在頭把交椅上,看著下面的眾人七嘴八舌的同自己說著話。
大多數土匪也不說些什麼,只是一人一個大當家的叫著,然後找到自己平日的位置坐下。
之前去過荷藕哪兒幫忙建房子的小土匪道:「大當家到是豐腴了不少,看來嫂子把大當家的養的不錯。」
誤三春一聽誇他娘子,剛才那般的傲嬌勁頭又回來了,嘴上雖笑罵道:「你這小子,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女人才叫豐腴呢?」
引得堂內一陣鬨堂大笑,復又把剛才同看門的兩個土匪說的話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