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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藕想著之前在堂上見到縣令卻是青年男子的模樣,不似她爹說的是個什麼大肚肥腸的糟頭子。
誤三春卻在心裡想著怕是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回去飛鴿傳書讓常溪去查查這位縣令。
雖說之前過堂的時候他也是和這位新縣令過過手,並未見他有什麼過人之處。可是青山村所在位置不過是個不起眼邊陲小鎮,那裡值得朝廷這樣費心費力這的安排,專門從京城派人來當一個小小的芝麻官?
「咱們的地大多都是水田和旱田,另外剩下就是咱們自個開懇的荒地。這些大家都是知道的。」村長的聲音打斷了誤三春的思路。
他低頭見荷藕的聽的認真,嘴裡還小聲的重複著。心下一想也是,小娘子雖說嫁於他之前遇到那些事,但是這些日子相處下來聽著她的斷斷續續的敘述也能感受到在家裡荷老爹和哥哥都是很寵荷藕的,怕是小娘子連地都沒有下過。
再說他一個佔山為王的土匪頭子就不用說,你見過那個土匪沒事不研究怎麼綁票,研究種地的。
「這水田和旱田又分上中下三等,咱們村的地兩極分化嚴重,要麼都是上等地,要麼就是都是隻能開荒的下等地。」
「張家收的都是上等地,留在咱們手兒都是下等地。這水田的上等地一年能產水稻1000斤左右,旱田的上等地一年也能產個300-400的麥子。咱們手裡的下等開墾地一的到頭也就只能產個百十來斤的糧食交完了稅,也是剛剛夠個過冬的口糧。」、
「可不是嗎?」村長的話音剛落胖嬸子邊接道:「前年鬧災大傢伙還記得不咱們家家的糧食都不夠吃,還要到鎮上去買糧,偏偏鎮上那黑心的糧倉還趁機坐地起價。那一年的冬天是真難熬啊。」
「是啊,是啊。如今有了這等好事咱們可不能錯過。再也不想過那食不果腹,砸鍋賣鐵買糧的日子了。」旁邊的人應聲道。
「這地我看咱們大傢伙一定要買,若是錢不夠湊錢也要買?」荷藕小聲提議道。
「妹子,說的有理。只是不知道如今張家是什麼價賣啊?」胖嬸子問道。
村長道:「張家說大家都是老熟人,這水田市價是約十五兩一畝給咱們就是十兩一畝,旱田能產量低便宜些市價不過八兩一畝,給咱們是五兩一畝。大家都盤算盤算要買多少,買什麼田。今兒都報給我,我統計好明兒帶好銀錢咱們一起衙門當著縣令的面和張家過田契。」
大家都各自商量著還有的已經開始盤算如何籌錢,荷藕想著相公會打獵還有身功夫,自己幫廚也是一筆收入,地的話不用買太多再說他們也是地裡的行家裡手買上二三畝地,確保年年有糧就好。
荷藕和誤三春商量著道:「相公,我算了算咱們買上二畝水田再加一畝旱田,如果不是特別大的災年糧食應該是夠吃還有富餘的。到時候咱們就把富餘的存下來,就算是過災年應該也是沒問題的。」
「娘子,怎地不多買些?是怕銀兩不夠?不夠的話我再喚鋪子的小廝送來些便是。」
「不是的,上次啊那家給的賞銀就夠買地啦。我是想著咱們後面還要釀酒,我還要去幫廚,還要做點心送去鎮上賣。這許多活計做起來,怕是地裡的活只能讓相公你一個人幹了。」
想來相公你從前也是沒做過這些的,咱們置上幾畝地夠吃就好了,我不想相公你太累了。
誤三春看著自家的小娘子,心裡樂的若不是這周圍都是人恨不得按在懷裡親上兩口,心裡美的呀想著等會兒飛鴿傳書定要把這事也寫進去,讓那些大老粗看看他可是有人心疼的,「傻藕藕,為夫我一個大男人有的是力氣。再說家裡不是還有烈雪嗎,等明年種地的時候讓他在前面拉犁,我也不用出什麼力氣。」
「相公,雖說這村裡大家家家戶戶都有些自己的私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