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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藕擦著眼淚說:「爹,你等著我去給你請郎中。」
荷老爹拉著荷藕斷斷續續的說:「藕兒莫去了,爹怕是不行了。有幾句話交待你們。」
荷老爹看著面前的荷藕和荷大哥夫婦長嘆一聲:「我走以後,這房子田地啥的都留給你哥你嫂。藕兒,咱家在大青山有處破茅屋就委屈你了。爹,爹是看不到你……」突然猛烈的咳嗽起來,又一口血噴出來直接斷了氣。
荷藕撲在床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嫂子的哭聲最大屋外都聽的真真切切,荷大哥拿著帕子一邊給荷老爹擦臉一邊用手偷抹著眼淚。
屋外看熱鬧的人群聽著屋內傳來陣陣哭聲問道:「這是死了?老荷死了?」
屋內跑出的村民大喊著:「死了,死了。災星又把她爹剋死了。」
屋外的人群中像炸了鍋一樣,有人叫嚷著要把荷藕沉塘,也有人怕在這兒看熱鬧沾了晦氣直接回了家,僅有幾家相熟的老鄰居進了門幫忙張羅著。
村裡的人覺得荷藕晦氣自然也沒有人來弔唁,整個靈堂冷冷清清。
臨到了出殯的那天,稀稀拉拉的來了幾家,也是瞧著荷藕不在時來的。
出殯的路上,正在田裡插秧的花嬸子看著荷老爹孤零零的送殯隊伍說:「這荷老爹多好的一個人,活活的被他家那個喪門星給剋死了。」
旁邊一起插秧的幾個農婦複合著:「可不是嗎?這要是娶回家八成公爹公婆都得讓她剋死,真是個災星。」
安葬了荷老爹,回去的路上荷藕和哥嫂坐在一輛馬車上。
荷大哥看了看她想張口卻又抹不開,一旁的嫂子忍不往直接從身後拿出一個包裹塞在荷藕懷裡,對著前面趕車的師傅喊道:「停車,停車。」
馬車還未停穩,荷藕就被荷大嫂從馬車推了下去。
摔坐在地上的荷藕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哥嫂,荷大嫂推了一下荷大哥:「你和她說,別讓她以為咱們是黑心的。」
荷大哥看著荷藕摔坐在地上有些心疼,畢竟是自己從小帶到大的妹子,昨晚荷大嫂讓他說的話一句也說不出,還想下車去拉荷藕一把。
荷大嫂拉扯著荷大哥說:「不中用的,你不說我來。咱爹死前的交待的清楚,讓你回大青山去。你也莫怪嫂子心狠,如今怕是換了誰,都不敢留你在家。」
荷藕坐在地上抱著小包裹看著荷大哥輕聲問道:「哥,你呢?」
荷大哥剛想說話,荷嫂子搶在前頭說:「我和你妹子只能留一個,你自己選吧!」
荷大哥看看荷藕長長的嘆了口氣,同前面趕車的師傅說:「走吧。」
荷藕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看了看馬車上的哥嫂,對著她們鞠了一躬說:「哥,你保重。」
起身向大青山走去,一邊走一邊用手偷偷抹著眼淚,荷大哥想下車拉住妹子卻被荷大嫂拉了回來並催促著車夫快走。
荷藕小時候在大青山待過,也算是認得路,約莫走了一個小時便到了青山村。
荷藕站在屋前看著茅屋,經年無人居很是破敗,左側的房子南屋早已坍塌,籬笆扎的院牆都歪七歪八的倒在地上。
看著眼前的一切荷藕安慰著自己,只要有一雙勤勞的手這些都是小問題。
她就要靠著這一身廚藝發家至富,再找個相公給所有人看看。
進了屋開始收拾,房間經久無人居住,滿是灰塵嗆得的荷藕直打噴嚏。
她走到門外呼吸下新鮮空氣,剛好看到一個老頭走了進來。
荷藕從屋內走出問道:「老人家,你是?「
「小姑娘,別怕。我是這青山村的村長,大家都叫我趙叔。我看到這屋裡有動靜就過來看看。你是老荷家的?」
荷藕和村長簡單的說了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