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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的調查結果出來了,推斷大火是由梅春花用打火機點燃被單引起的,鄰居們說那晚他們吵架,隱約聽到陸大海在喊 「早知道這樣當初不如一把火燒死你們」,梅春花應該是記住了那句話,當晚被打後點燃了被單。
鑑於梅春花有精神類疾病,又被經法定程式鑑定確認為 「不能辨認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為的時候會對他人造成危害」,陸馳嶼作下決定,將梅春花送去了精神病院,家屬不能陪同,特定時間內不能探視。
陸佑林也被批准回家參加葬禮,他戴著手銬,手上搭著黑色外套,哭得令所有人動容,他跪著喊著爸爸,令村民們無不動容,跟著他抹眼淚。
陸玲玲比在醫院哭得更厲害了,哭到上氣不接下氣,只有陸馳嶼沒哭,他像是木偶人,麻木的鞠躬答謝前來弔唁的親友鄉鄰們,又麻木的聽從喪葬隊的安排,再去公墓山下葬。
陸佑林被帶走的時候衝著陸馳嶼喊:「都怪你,要不是你氣老爸,他會這樣嗎?要不是你的固執,這一切都不會發生,是你害死了爸,是你!」
陸馳嶼依舊一言不發。
「你要記住,是你害了他們,你這輩子都別想安心!」 這是陸佑林上車前吼出的最後一句話。
葬禮結束後陸玲玲問過他:「哥,我們以後能去哪?」
「等房子修好我們回家。」
「哥,別修了,修不好了,都燒毀了。」
村裡人也勸他不要修,他站在一堆燒焦的廢墟前,輕輕撿起家裡掛著的偉人畫像,說:「那就以後再修吧。」
現在也沒錢修,把陸玲玲送到學校,學業不能耽擱太久,給了她一筆錢,陸玲玲緊張地拉著他衣角:「哥,你去哪?」
「去五院。」 五院是梅春花正在接受治療的精神病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接回來,醫院那邊給的答覆是暫時還在用藥階段,陸馳嶼其實很早就想送梅春花去五院,只是陸大海不同意。
陸玲玲將錢還給他:「我不用這麼多錢。」
「拿著花吧,沒事,女孩子要對自己好點,別省。」
「哥,小哥的話你別放心上,他就是…… 他一直是這樣的,你別聽。」
「知道了,去吧。」
在五院門口站了半天,沒進見到母親,走的時候陸馳嶼感覺又壓抑,又輕鬆,很矛盾。
他沒有回蘇城,將手機關機,一個人隨意上了一輛列車,沒有目標,漫無目的,突然一下子什麼都沒有了,反而更不知道該幹什麼了。
坐在沒有目標的高鐵上,陸馳嶼望著窗外倒退的風景,在那一刻他想起了江陶,江陶人生應該一帆風順,他希望江陶永遠平安。
江陶忙完一個專案,又想起陸馳嶼前幾天那通莫名的電話,總感覺哪裡不對,想了想,次給陸馳嶼打去電話。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rry!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power off。」 冰冷的提示音傳中耳中,江陶微微失神,這還是他第一次打陸馳嶼電話是關機狀態。
過了兩個小時,再打,還是提示關機,想去他家裡找他,除了知道他住對面小區,其他的一無所知,哪一棟哪一層全都不瞭解,只好作罷。
而後三天江陶都沒能再撥通陸馳嶼電話,微信沒回,也沒更新動態,整個人像是人間蒸發了。
如果說是因為陸佑林的事躲著他,那也不該躲這麼久,至少看到資訊會回復,江陶開始頻頻走神,甚至到了坐立不安的地步。
越想越不對勁的江陶無跟江淮提起,江淮瞪大雙眼:「你跟他不是都住一起了?又吵架了?」
解釋不清,索性不解釋了,只是說他人不見了。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