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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閉著窗戶,衣物散落一地,空氣中那股子味道是個男人就知道發生了什麼。白鶴琅赤著膀子睡得正熟,臂彎下壓著同樣露出光潔肩膀的昭溪,倆人四仰八叉纏做一團,呼吸均勻顯然沒有要醒的跡象。
二人還怔愣著沒來得及反應,昭溪哼哼了兩聲睜開眼,伸個懶腰往白鶴琅懷裡拱了拱,眼神迷濛地沖齊曉陽笑,「這麼早?要一起嗎?」
齊曉陽一驚,抬手迅速捂住了林青的眼睛。
林青抓著齊曉陽的手腕用力掙扎:「誒,我還沒看清。」
齊曉陽臉上烏雲密佈:「傷風敗俗,不許看!」說罷狠狠瞪了昭溪一眼拉著林青下樓離開。
昭溪看著倉皇逃離的倆人背影就開始樂,饜足地又伸了個懶腰,拍拍白鶴琅的後背:「別裝了,再不起可連馬車都坐不上了。」
白鶴琅哼了一聲依然沒動,昭溪直接起身將人推開,穿好衣服頭也不回的離開。昭溪走後,白鶴琅才緩緩睜開眼睛坐了起來,面無表情地洗漱收拾了,在車子還沒出城的時候追了上去。
陸律令駕車,剩下的四個人就坐在車內。林青一雙眼睛亮晶晶直勾勾地盯著白鶴琅脖子上的痕跡。白鶴琅也不介意,甚至還大大方方地又扯開些許衣裳叫他看仔細些。
昭溪慵懶地靠在白鶴琅肩頭玩自己的銀飾,眼神意味不明地掃過齊曉陽:「怎麼了小青兒,你小時候沒人教過你嗎?」
林青搖搖頭:「沒有,我家你也知道,我就是野孩子一樣,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事。本來上次馮建說要帶我去見見世面,但是半路被齊曉陽打斷了也就沒見成。」
齊曉陽氣急,用力捏了一把林青的腰,將話從牙縫裡擠出來:「你若是想知道,我教你就是,犯不著看別人這麼起勁。」
林青被捏的齜牙咧嘴縮到一旁,臉色通紅不肯說話。
昭溪笑眯眯的湊過去:「小青兒,不如我教你吧?」
林青還沒回話,齊曉陽已經擋在他面前:「大可不必。」
昭溪收回目光重新靠在白鶴琅身上:「美人兒佔有慾還挺強,我看你這幾日被小青兒調理的很快就要補上我們之間的差距了啊。」
齊曉陽一挑眉:「要試試嗎?」
昭溪笑道:「內人身體抱恙,我來陪你過過招。」
說罷昭溪便翻出了車外,齊曉陽緊隨其後。陸律令見有人出來,連忙剎住了馬車。林青和白鶴琅紛紛探出頭去看著戰況。
昭溪將笛子握在手裡,轉頭對向齊曉陽的長刀。齊曉陽舉刀便擊,接觸的剎那一股濃厚的內力就從齊曉陽身體裡傾巢而出。昭溪瞬間就收了招,站在一旁臉上掩不住的興奮,雙眼透露出滿滿的殺意:「美人,你內力波瀾壯闊,快要淹死我了。」
齊曉陽感受到本來平靜毫無波瀾的內力隨著剛剛那一招瞬間變得洶湧澎湃,翻山倒海之勢剎都剎不住。正驚訝之時,昭溪便收了笛子以掌為兵拍了過來。林青眯著眼睛看著昭溪出招,驚得大喝一聲:「你要是敢拍下去,我就自廢武功!」
話音剛落,昭溪的掌就離齊曉陽只有一寸的距離。齊曉陽看著眼前昭溪手掌中央一團黑色的東西急忙後退兩步。
昭溪撇嘴將手掌收了回來:「好歹也認識這麼久了,幹什麼威脅人呢。」
林青急急忙忙跑了過去,抓著齊曉陽的手腕就是一通望聞問切。昭溪揣著手幽幽道:「還沒下呢。」
林青回頭狠狠瞪了昭溪一眼:「你敢?」
昭溪高舉雙手呈投降狀:「不敢了成嗎,你是我祖宗。」
齊曉陽不解:「那是什麼?」
白鶴琅好整以暇地抱著打狗棍,慢悠悠地走過來,道:「會從血肉肺腑裡開始潰爛,一年期滿若是不能解蠱,就會腸穿肚爛的蠱蟲。以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