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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比,為什麼不聽話?」段從禎掐著他,逼迫他仰頭。
喉結被按住,呼吸和吞嚥都格外艱難,即鹿心率飆升,只覺得大腦充血,眼眶刺痛,四肢漸漸冷下。
段從禎卻沒有放手的意思,越來越用力,虎口如同鉗子似的鉗制住他,想要把他的脖頸擰斷。
眼前開始泛黑,喉中發出嗚咽,即鹿感到一陣若有若無的乾嘔感,生理淚水順著眼角滾落,突然,他猛地睜眼,掙扎著扒開段從禎的手。
劇烈的求生欲充斥了他的腦海,即鹿無法思考任何,雙腿徒勞地蹬在床榻上,指尖插進段從禎的手臂,劃出道道血痕。
「段哥……段哥!」他啞著聲音喊。
他看不見身後人的臉,只能聽見噴灑在耳側的,冷靜沉穩的呼吸聲。
段從禎沒說話,仍然抱著他。
「放開我!」
喉嚨裡湧上血腥味,即鹿慌亂地抓著他的手,卻怎麼都拉不開。
「放開我……」
即鹿語不成句,壓著乾嘔,臉上鐵青,唇色蒼白,面上儘是不正常的淡青色,額角青筋都清晰可見。
段從禎望著他,靜靜聽著他的求饒和哭喊,片刻,才猛地鬆開手。
恍然從空中跌落,即鹿大口呼吸著,手腳並用地往旁邊爬,眼中儘是血絲和驚懼,腳踝被猛地握住,身軀一晃,又被扯回去。
段從禎壓著他,捉住他的雙手按到頭頂,喘息粗重,手掌順著他的腰線往下,摸到腿側,突然笑了。
「斑比。」男人俯身,在即鹿耳邊惡劣地壓低嗓音,聲音因酒的浸泡而更加悅耳,帶著詭異的愉悅。他說,「你硬了。」
即鹿身軀僵硬,正要掙扎,又被狠狠壓住。
「怎麼,痛楚讓你興奮了嗎?」段從禎悶笑,一呼一吸都帶著沾染酒香的熱度。
即鹿望著他,小幅度搖頭,盯著男人模糊不知是否清醒的眼睛,臉上只有懼色。
「正好。」段從禎嗤笑,低頭咬上他的嘴唇,「看你這麼痛苦,也能讓我興奮起來。」
那天晚上即鹿再也沒機會睡著,段從禎就好像瘋了一般不知饜足,發洩似的懲罰折磨,即鹿爬到床沿邊,又會很快被抓回來,開始新一輪的性/愛。
段從禎深深地進入他,在他身體裡留下自己的氣息。
「斑比。」段從禎在他頸側留下牙印,帶著喘息,「為什麼不聽話呢?」
「非要我一把火把這裡燒了才好?」
即鹿躺在床上,身軀僵硬,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唇角乾裂流血,雙目無神地盯著天花板,提線木偶一般任他擺布。
「斑比啊。」段從禎輕嘆,眷戀似的吻著他的耳側,「你以為你跑得掉嗎……」
「……我等了你七年呢。」
第55章
即鹿不明白他那句「等了你七年」是什麼意思,他也沒有力氣再去思考。
若是他第一次在酒吧遇見段從禎的時候,他說了這樣一句話,即鹿一定會高興得能為他去死,可那時,段從禎自始至終只有輕飄飄的一句「忘了」。
現在他聽見了,即鹿卻再也沒有那種滿懷期待的感覺,只有無邊無際的不真實感,和隨時都要墜落的夢醒感。
段從禎似乎再也不能給他帶來安全感,在他身邊,即鹿只覺得不安、惶恐、搖搖欲墜。
接連幾天連綿陰雨,終於等到放晴,即鹿早早下班,從酒吧出來,站在路邊打了個電話。
李捷看樣子剛到家,聲音散漫,帶著疲憊,「誰?」
即鹿望著從下水道口爬進去的老鼠,眼眸低垂,低低道了一聲,「即鹿。」
電話對面顯然愣了一瞬,李捷戲謔嘖聲,「找段哥啊?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