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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
都是在開玩笑狀態中的兩人略帶詫異地看了一眼薩恩斯。高仿萊麗爾是驚異於自己的名字真的就這麼定下來了,而勵琛則是在思索這是否代表薩恩斯更偏心於自己的態度。
勵琛並非對自己沒信心,只是抓不準薩恩斯對高仿萊麗爾——哦,現在該叫丹盧了——的態度。然而丹盧作為新加入這個團隊的成員,之前多少能察覺勵琛之於薩恩斯的不同。如今再看這主僕倆居然拉著自己演「後院爭風」「偏心獨寵」的戲碼,不僅感慨貴族們也真是會玩兒。
薩恩斯看兩人都被自己耍了一道還挺開心,又問勵琛:「現在名字知道了,還有事?」
勵琛又不是沒眼力的人,趕緊順著臺階下:「沒啦,我回房。薩爾晚安!丹盧晚安!」
另兩人看著勵琛迅速離開的背影,靜默了好一會兒,丹盧才笑道:「這麼小的孩子……您可真是不得了。」
這話聽起來有些歧義,但兩人都知道這說的是勵琛身為黨羽居然如此年幼。薩恩斯挑了挑眉,也回以曖昧句式:「我既然敢收你,一個小孩又有什麼大不了呢?」
也是,這隊伍裡又是妓女又是小毛孩,怎麼看都不像奪「教皇」的配備,可人不可貌相啊。丹盧回過身去,邊繼續整理薩恩斯的床邊說:「我可不敢承您厚望,您也先別在我身上展望多少未來。我雖然對您忠心不變,可能力畢竟有限,很多事還得走一步看一步呢。」
薩恩斯不置可否:「反正你只能放手去幹,難道還能比現在更沒用?」
丹盧回道:「說得我多沒用似的,我以前好歹是最貴的那個。」
「我希望你能拿走男人錢的同時,也拿走那些人身上的秘密。」薩恩斯挑眉道,「如果你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我可以先讓你到你的接應人手下過活一陣子。」
「然後我就會被訓練出好腦子?」
「然後你就會覺得還是騙男人的錢和訊息的日子輕鬆。」
丹盧撇撇嘴:「聽起來我的對接人是個惡毒又刻薄的老狐狸。」
薩恩斯:「是個比我大兩歲的姑娘。」
「小孩、年輕姑娘和妓女!」丹盧整理好床鋪,站起身走開道,「瞧瞧您的隊伍!」
薩恩斯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而後又迅速消失了。小孩和年輕姑娘聽起來很弱,但這個丹盧但凡有這任何一人一半的本事,都不至於被鎖在塔丹做妓女。怪就怪她長了那張臉,吩咐給她的事情就算現在辦不到,也非逼她學會不可。
丹盧被薩恩斯那忽然變得有些凌厲的氣勢嚇一跳,趕緊朝他點點頭:「那麼,我也出去了,晚安。」
薩恩斯點點頭,看著丹盧退出房外關上門。
說起來,靠那小孩和年輕姑娘開闢出來的熔爐劇目,今年沒看上。不過今年小孩沒摻合劇本,估計沒什麼特別出彩的地方,改天給小孩補套畫冊就得了吧。
第七十四章 狼與鳥
撒彌爾深處,獨狼營地。
艾德仁坐在桌邊,安靜地閱讀著一本厚重的硬殼辭典。窗戶半掩著,夕陽的餘暉傾斜著照進來,渲染出黃昏特有的橙色。夏季正在接近尾聲,但天氣卻更毒辣。炎熱因西曬而顯得越發焦灼,然而艾德仁仿若未覺,一襲繁複的藍色長袍穿戴整齊,翻書頁的動作怡然自得。事實上,他已經維持了這個動作近乎一整天。
房門忽然被開啟,獨狼的首領靠在門邊,語帶調笑:「今天又沒出去?」
出去?然後被那群狼咬死嗎?艾德仁在心底冷笑,面上卻好像沒聽到,依舊看自己的書。
男人卻不順他的意,走過來將書一把抽走,瞥了眼封面:「你不是看過這本了嗎?」
獨狼裡的書籍——至少是艾德仁能碰到的書籍——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