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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進了公館包間有一陣,約談的物件終於也被帶了進來。
帶卡加等人進來的是薩恩斯的一個手下,進門模式和前兩天在「花舍」的碰面十分類似,顯然這是薩恩斯的慣用伎倆。
卡加和以前的打扮有些不一樣,駝色的長布巾裹住半張臉,解了兩圈才露出全貌。和卡加一起進來的還有另外兩人。一個攥著法杖的男子,看臉應該是見過,但名字一時間記不起來;另一個倒是熟人,背著死靈法師匕首同款雕花大劍的大個子戰士——洛克。
卡加等人一進門看到的都是薩恩斯的手下。這兩撥人是在說不上熟捻,但由領路的那個傭兵起頭,洛克很快就和他們坐一塊喝酒去了。勵琛則是這時站起來,走到卡加和另一名魔法師的身邊:「兩位請隨我來。」
這一回不像在花舍,直接坐角落裡就開誠布公了。勵琛將他們引進一個側門,開啟來是個小套間,薩恩斯坐在裡面閉目養神,直到勵琛出聲了才睜開眼。
勵琛在兩人背後關上門,回身時三人已經打好招呼落座。他想了想,覺得自己目前的人設只適合做個端茶送水的小僕人,正走到薩恩斯背後要站定,卻被薩恩斯一把拽了坐在旁邊。
「這就是勵琛,殿下院裡收養的孩子,和瑞森一直投緣。只是任性慣了,這次非要來見見仰慕已久的巖鷹。」青年「薩爾」擺出一個無奈的笑容,捏了捏勵琛的後頸,「拗不過,就帶他來了。」
巖鷹又不是戀童癖,隨便來個小孩都好,要見的只有瑞格塞拉。可他們在信裡說得隱晦,薩恩斯裝作沒看見也沒辦法。加之這個青年的話裡已經把瑞格塞拉一帶而過,再揪著不放,反倒像耽誤正事兒了。
勵琛則是被薩恩斯的臨時加戲唬了唬。青年嘴角上揚的弧度,包容的語氣,說得好像自己是他親侄子似的。話說回來,青年的正牌侄子還得是弗傑拉爾或萊麗爾的孩子,能不能被青年這麼看重還兩說呢。
反正人已經坐下了,卡加也懶得再去計較,轉頭來直奔主題了:「這次獨狼的事,怎麼說?」
「怎麼說?」「薩爾」的手還在勵琛後頸上摁著玩兒,「卡加團長人都坐在這兒了,心裡還能沒個預想?」
帶副職的人,在沒有正職的場合通常都被省了「副」字,這是哪兒都流行的「禮儀」。皮球被踢回來了,卡加也不生氣,只是笑:「只怕我說什麼都不合適,還得請教殿下的意見。」
卡加這個人,只能說長得不溫柔,脾性也不陽光。他這麼一笑,別說是輕鬆,反倒多了些壓迫的意味。勵琛要真是個小孩,都能被他嚇憷了。薩恩斯抬眼睇去,又收回目光,捏著勵琛的後頸示意他說話。
勵琛本不想這麼早出頭,可薩恩斯的指令難違,他只好端著一種略帶生澀的姿態開口道:「殿下的意思,我們出訊息,巖鷹出人。以後掛在殿下名下,巖鷹負責礦脈經營,收益三七開。」
昨天他再次向薩恩斯確認過,關於龍的事情,只要巖鷹不提,自己這頭也絕口不說。
卡加嗤笑一聲:「殿下一張嘴,事兒都是我們幹,三七開是不是有點過分?」
想當年還在佩薩的熔爐裡時,勵琛就和最大商會的繼承人玩過空手套白狼——用一個抄編改的劇本換黑天鵝系列所有周邊收入的兩成——如今還有薩恩斯坐鎮,自然不會被卡加這麼輕飄飄的一句打敗。不過鑑於他現在是勵琛而不是瑞格塞拉,小孩兒還是很適時地向薩恩斯遞出了求救的眼神。
青年和他對視一眼,而後轉向卡加:「支援行動的訊息——不說是全部,至少也是絕大部分——是我們出;支援行動的名義,也由我們去王庭過明面;甚至到了運營礦脈的時候,還是我們一手兜著。卡加團長還有什麼高見?」
卡加並未讓步:「和獨狼對立必定異常慘烈。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