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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恩斯的目光在勵琛臉上盯了半晌,終於鬆口:「帕夫琴科之前接連犯錯,被弗傑拉爾冷處理了。」
果然。勵琛終於印證了自己的猜想,說道:「所以,帕夫琴科讓科科林一路大出風頭,就是向弗傑拉爾傳遞的求原諒訊號。如今碰上了巖鷹副團長的弟弟,更不可能輕易放過。」
想用一個還沒畢業的所謂「優秀人才」抵消之前犯下的錯誤,帕夫琴科的思維水平可見可見一斑。當然,他以前鼓動維金斯隱瞞可以看到虛鏡影像的事也沒多高明。如今,薩恩斯和巖鷹搭上線的事幾乎是公開的秘密,帕夫琴科要是真在科科林和夏羅之間動什麼手腳,恐怕大殿下弗傑拉爾也不得不回來正眼看他。
但弗傑拉爾是恢復器重,還是更煩他,這就是個未知數了。
薩恩斯閉了閉眼,終於指了指對面的座椅:「坐。」
勵琛朝他走過來,卻沒依言坐下,徑直到了面前攤開手:「臨別禮物,祝您旗開得勝。」
薩恩斯看著他手裡的透明小方塊,好笑:「又是這種玩意兒?」
「算是吧,不過花俏一些。」勵琛也無所謂對方言語中的嘲諷,回道,「平時隨便玩玩。在您個人受到生命威脅的時候,就朝自己腳邊砸了它吧。」
薩恩斯剛把小方塊捏起來,聞言睨了勵琛一眼:「輪得到你操心?」
「『死馬當活馬醫』唄。」勵琛聳肩,退回座椅前坐下,「萬一有用呢?」
薩恩斯不置可否,只把那東西收進了口袋裡:「被你這麼一打岔,正事還沒說。」
「噢。」勵琛自發地倒了一杯茶,「我還以為批評我就是正事呢。」
「弗傑拉爾要訂婚了。」
勵琛一愣。
不過他隨即就反應過來:「噢,二十四了,也很正常。誰家的閨女?」
「藏青。」
「戰士的母系,找個魔法家族的,人之常情。」勵琛隨口評價,喝茶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什麼,面色變得古怪,「你大哥……還是個雛嗎?」
如果換成別的世家子弟,二十四了還是個雛誰也不會信。但作為聖潔代表薩恩利希,勵琛實在覺得一切皆有可能。
薩恩斯被他這麼一問,面色也變得古怪起來。可這個問題耽誤太久就會變得更奇怪,只好回答:「不是。」
頓了頓,薩恩斯又補充道:「……大概。」
「大概」是個什麼意思?「是」或者「不是」都是能接受的答案啊,這個「大概」一下就讓人覺得是欲蓋彌彰好嗎!勵琛覺得自己好像觸碰了非常精彩的八卦,忍不住問道:「那您……」
不出所料,勵琛立馬被薩恩斯的威壓釘住了。
這位薩恩利希很少用到契約的言靈力量,實在需要威嚇,威壓就會鋪天蓋地而來。但為了這種問話而釋放威壓,簡直就是惱羞成怒的典型。
其實薩恩斯是個雛也沒什麼意外,畢竟他十五歲那年被勵琛「強吻」都承認了是初吻,勵琛對薩恩利希的「純白」程度已經有了非常清晰的認識。
不過,事關男人面子,即使是薩恩利希們也不會網開一面啊。
勵琛的腦內八卦完畢,嘴上立馬道歉:「殿下,我錯了,對不起。」
薩恩斯對勵琛這種捋虎鬚的行為厭煩得很,可對方每次的道歉又看起來很真誠,只好一次次地悻然饒之。
其實男性薩恩利希一從佩薩畢業,宅邸裡就會開始出現各種適齡侍女。外形和脾氣各異,唯二的共通點就是知事、嘴嚴,作用為何,不言而喻。
但薩恩斯不會蠢到這都解釋出來,否則勵琛絕對能腦補成「噢,那就是還未成功即將行動」的意思。
「正確」的做法是,直接轉移話題:「之前的話題,如果科科林贏